江小樓一出小區,就看到了葉真真。
“來一碗胡辣湯,兩籠包子。”
點完早餐之後,江小樓坐到了葉真真的對麵。
“到底怎麼回事?”
葉真真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說道:“昨晚的行動,抓捕了製毒、販毒人員一共十九人,其中有五名是主犯。據他們交待,那個孫向東也是主犯之一。我們怕走漏風聲,讓孫向東有所防備,所以連夜去到醫院,把孫向東帶回了局裏。本來那個孫向東都要開口了,但是刑警隊忽然來了,說這是刑事案件,把人全部帶走了。然後今早我就聽到消息,孫向東被放走了。”
江小樓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說孫向東都快招了嗎?”
葉真真點了點頭。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猜這事兒應該跟孫向東的姨夫有關。”
“孫向東的姨夫?”江小樓疑惑的望著葉真真。
葉真真點了點頭,說道:“據我們調查,孫向東的姨夫是市警察局的副局長。我猜這件事,跟他那個姨夫脫不了關係。”
江小樓本來以為孫向東吹牛,沒想到他姨夫真的是警察局副局長。
“那你們不能再把那個孫向東抓回來再審一次啊?”
葉真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昨晚抓孫向東,主要是因為打了個時間差,讓孫向東措手不及,才撬開了他的嘴。這次他有了防備,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江小樓低頭默默喝著胡辣湯,忽然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樣東西。
“要是他主動交待自己的犯下了什麼罪,算不算證據?”
葉真真點頭。
“當然算!”
江小樓嘴角上彎。
“或許我可以讓他開口。”
葉真真訝異的望著江小樓。
“你?”
江小樓點了點頭,順嘴胡謅道:“我學過催眠。”
“催眠,能行嗎?”葉真真有些懷疑。
江小樓知道自己的樣子太過年輕,沒有什麼信服力,於是向葉真真提議道:“你可以找個人先讓我試試,你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就權當我沒說過。”
葉真真想了想,“好,下午行嗎?下午你來局裏。”
“下午不行,下午我有課,明天吧。”江小樓誇下了海口,想給自己多一點時間準備一下,萬一時間倉促,最後自己畫符失敗,那可就太丟人了。
葉真真點頭。
“好。”
“那要沒什麼別的事,我先走了!”江小樓把胡辣湯喝完,把包子裝袋子裏拎走,又問老板要了一杯豆漿,準備帶回去給葉子嬌吃。
“等一下。”葉真真叫住了江小樓。
江小樓回過頭,望向葉真真。
葉真真提醒道:“別忘了今晚要幫我畫那個麵具。”
江小樓出門沒帶錢,還以為葉真真要讓他結賬呢,聽葉真真說的是這個,江小樓輕舒了一口氣:“沒問題,你到家了給我打電話。”
跟真真告別之後,江小樓回到了家。
見葉子嬌還沒起來,江小樓就把早餐放到了飯桌上。
回到父母臥室,江小樓關上門,拿出乾坤袋,用意念將《製符經》取了出來。
他記得製符經上有教怎麼畫真話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