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張黑白色的老人照片,他的眼眶裏麵微微有些濕潤。
“是你爺爺告訴我的,當我還是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們家被異能舞者發現,然後異能舞者人也多,我們異能者本來就少,所以很不幸的,你爺爺被異能舞者殺死,若不是我那個時候因為生死潛能爆發異能的話我或許就死在了那個時候。”
聽父親說這一席話後安逸有種衝動,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想要找到異能舞者把她們都給親手拷上送進監獄的衝動,可能自己不會理解,但是,就因為自己被傷就要去殺害全世界的男人麼?
而且,那是殺人,不是遊戲,異能舞者是不是太過自私和偏執。
“前段時間我發現了在小區附近有異能舞者出沒,或許她們已經再次來到了這裏,或許她們摸到了咱家!”
“爸,異能者呢,不可能隻有我們一家吧。”安逸疑惑的看著父親,安墨搖搖頭道:“異能者本來就少,加上死了很多,真正當年剩下的不多,現在也都有不知道在哪,估計全世界的異能者都不會超過二十個!異能舞者在全世界起碼有多到二百多個,所以,這是一場很殘酷的戰爭,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開啟清除計劃。”
“爸,那您的異能是什麼?應該每個異能者都不同吧。”
“滴滴滴……”安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來打開隻見是一個電話,是一個同事的電話。
“喂?二兵,說話。”
“……”
“二兵,怎麼了,說話啊……”
“……嘿嘿……”
叫了半天愣是沒有聽到人聲,隻聽見水滴的聲音,而後一個女人的陰森笑聲過後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因為電話已經掛了。
“這臭二兵,不會是去玩女人了吧!也真夠奇葩的!”安逸很隨意的把電話塞回口袋,畢竟二兵這家夥平時也不咋聯絡自己,或許剛剛他在浴室,然後啪啪的時候不小心打了電話吧,反正他也好色。
“安逸,怎麼了?”
“沒事,爸,您說吧!”安逸把酒倒滿一臉笑意的看著麵前的父親。
“呃……我的異能就不太厲害了,也就是意念力,和金身。”安墨說話之時隻見麵前的酒瓶緩緩的從桌子上麵飛起,而後慢慢的傾斜,透明的酒液從裏麵流淌出來倒滿酒盅。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安逸真的就還對父親說的話半信半疑,畢竟他相信科學,但是麵前發生的這一切這一幕太顛覆他的世界觀了。
“兒子,我們每個異能者都有自己不同的能力,可能也有兩個人一樣的,不過每個異能者的異能的多少是異能者本身的天賦,而超過三樣異能的,可謂是奇才。”安墨從沙發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入臥室,安逸沒多問什麼,父親要說的可能就是這些罷了,自己的異能總要自己去鍛煉的,但是現在自己根本不知道怎樣去控製他,甚至,他還不曉得自己的異能叫什麼,是什麼樣子,畢竟他真的沒有看到過。
第二天早上,妹妹像往常一樣起床和安逸一起下樓吃飯,安墨和安靜兩人一聲不吭的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也沒出來吃。
“小言,書包準備好了沒有?”
“什麼啊哥哥?我已經放假了,昨天晚上不是告訴你了嘛!”安言笑著看著安逸那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和淩亂入雞窩一樣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