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過。”顧楹鬆回答得很爽脆。
“有多深？”洛岩楠接著問。
“有多深？該怎麼說呢？這個時候，我時時刻刻都會想念她，腦子裏就根本沒有別的。”
洛岩楠很聰明，從顧楹鬆的這段回答裏，他已經確切的知道，顧楹鬆和衡舒瑤的關係並非衡舒瑤說的那樣。
見下麵再沒有問題拋出來，顧楹鬆眼睛在三人臉上掃過一輪，接著道，“呃，還有嗎？沒了？那好，我們接著轉，不過，我們還用得著再轉嗎？我們三個都已經說完了，隻剩下衡舒瑤了，就讓她實說吧，怎麼樣？”
“呃嗬，算了吧。”衡舒瑤難為情地笑笑。
“我來問，”洛岩楠眼睛火熱地盯著衡舒瑤，似乎忘了他的妻子湯雅思就在身旁，他很快拋出第一個問題，“衡舒瑤，你曾經戀愛過嗎？”
“對，我愛過。”衡舒瑤答得很痛快。
“現在還愛他嗎？”洛岩楠追問。
衡舒瑤想了想，“是的。”
“那你，能離得開他嗎？”洛岩楠緊追不舍。
衡舒瑤想了想，臉色黯了下來，道，“我已經離開他了。”
“那麼，如果，你突然又遇上了他，你會接受他嗎？”顧楹鬆接著問。
“不，不會的！”衡舒瑤嘴上說得堅定，其實心裏早已千回百轉，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為了不讓洛岩楠看見她的淚水，她速速站起身來，轉身，一個人跑開。
大家都被衡舒瑤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驚慌失措地跟著她站起來，顧楹鬆趕緊追在她身後。
衡舒瑤一路哭著跑回酒店房間，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哭得什麼似的。
“舒瑤。”顧楹鬆追進來。
“阿鬆，我等不到明天早上了，我現在要回去。”衡舒瑤抽泣著說。
“舒瑤，我已經替你考慮好了，這樣，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我們就走。”顧楹鬆道。
“我怎麼能睡得著呢？我們越早離開這兒越好！”衡舒瑤半晌又道，“阿鬆，為了你，我來到這麼遠的地方，那為了我，提前回去不行嗎？”
顧楹鬆歎口氣，“好吧，既然你執意要走，那就走吧，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顧楹鬆走到門口又掉回頭，“有句話我要對你說，你這樣對洛岩楠不好，你這樣對他，他會很傷心的。”
“你覺得讓他傷心我會高興？是嗎？阿鬆，我走也是為了這個，我是害怕，我快要，忍不住了。”衡舒瑤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