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俊帶著幾個手下,氣勢洶洶的來到陸曉瑩家。
與陸曉瑩碰麵,顧嘉俊開口便道,“告訴我,衡舒瑤把我兒子顧楹鬆藏到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他們在哪兒?”陸曉瑩沒好氣的道。
“你在說謊!”顧嘉俊厲聲道,“你知道他們在哪裏!”
“他們走之前,沒跟我說,腿長在他們身上,想走就走了。我有什麼權利過問或幹涉?”陸曉瑩反擊道。
“以前在我家裏,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可自從那個妖女來了,一切就都失控了。我兒子就再也不肯聽我的話了。”
“衡舒瑤,她的名字叫衡舒瑤,她是個醫生,顧先生,我有個要求,你能不能禮貌一點?”陸曉瑩為衡舒瑤打抱不平。
“是嗎?現在禮貌我還要跟你們學?”顧嘉俊冷笑。
“我說顧先生,您現在是在我家,您是長輩,所以我一直非常尊重您,我也希望得到您的尊重。”陸曉瑩盡量使自己顯得理智一些。
顧嘉俊冷笑,“小姑娘,你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誰,有多大能耐!”
“其實我很清楚,顧先生,而且我還知道,用錢,買回你兒子的愛,是完全不可能的。”陸曉瑩對於顧嘉俊隱喻的威脅毫無畏懼。
“沒想到你膽子還不小啊!”
“說實話,就憑你現在對我的這種態度,我也不會告訴您的,不過,如果您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找我,我早就告訴您了。可是呢,您是以董事長的身份來的,而不是以顧楹鬆爸爸的身份。對,是有人一聽說您董事長的鼎鼎大名,就魂不附體了,可是顧先生,讓所有人都怕你,也比較難。”
“那我就教訓你一下,讓你記著!”顧嘉俊伸出食指,指著陸曉瑩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臉發狠道。
“您奈何不了我,作為父親,你很失敗,你渴望得到你兒子的愛,而你的兒子,對你一直是不屑一顧,真的,顧先生,我很為你難過。”
陸曉瑩的話如利箭一般刺在顧嘉俊心裏,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跟一個小女子鬥嘴,實在是有失顏麵,無趣得很,顧嘉俊忍忍氣,大手一揮,領著幾個手下手人,轉身就走。
看著顧嘉俊落寞離去的背影,陸曉瑩忽然惻隱心起,遂衝著他的背影道,“不過,顧先生,您不用擔心,他們兩個今天就會回來的,另外,我為我方才的直言向您道歉。”
從菠蘿峽海灣包車返回北京的途中,顧楹鬆忽然病情發作。
“阿鬆,阿鬆,你沒事吧?”一旁的衡舒瑤慌忙攙住他,一邊急道,“司機,快點停車!”
車被停在了寂靜的途中,衡舒瑤剛把車門打開,一時攙不住,顧楹鬆竟順著滑到車下,他實在是太疼了。
“堅持一下,堅持一下,阿鬆。”衡舒瑤拚命挽住他。
“針、針、針。”顧楹鬆掙紮著嚷道。
“司機,快把後廂找開。”
“好!”
衡舒瑤從後廂裏十萬火急的取出針劑,給顧楹鬆打了一針,立即將他送去就近的醫院搶救。
“冷醫生,我說了,我去不了醫院,對,對,我手頭有,我寫下來,你照著做就行了,好的。”洛岩楠在書房裏與醫院的同事通完電話,回看一看,湯雅思手中端著一盞茶靜靜的立在他身側,客氣的道,“謝謝,我不需要。”
“是媽媽讓我送來的。”湯雅思答著,便把茶輕輕擱在書桌上。
這當兒,聽聞幾聲叩門聲,傭人送來了帳目,“先生,有人送來單據,還有帳單。”
洛岩楠接過看了看,“八千八,跟他說,支票晚上送過去。”
“好的,先生。”傭人接過帳單和單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