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泥將衣服換好之後,就去幹活了。
她開始不停的給每個包箱送酒。
十點多鍾的時候,郭泥坐到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揉他那酸痛的肩膀。
她已經送了許久的酒了,也不知包間裏的人在什麼,要喝那麼多酒。
“郭泥。”郭泥剛坐下一會就聽到有人叫她。
郭泥偏過頭一看,黃店員來了。
“黃店員,有什麼事嗎?”郭泥站起來說道。
“七號包箱的客人指名要你去送酒,快去吧。”
郭泥聽著黃店員的話,十分的疑惑,她又不認識七號包箱裏的人,幹嘛叫她啊。
不過,黃店員的話郭泥還是得聽的,郭泥拿著酒往七號包箱走去。
郭泥在路上的時候一直在想她什麼時候見過七號包箱裏的人。
最後,郭泥把它鎖定在十分鍾前,她把酒送完之後去了一趟廁所,在那兒,她記得撞了一個男人,但她看到男人沒事後就走了。
應該是那個時候那個人看到了她的牌子,可也不對啊,她又不認識那個人。
郭泥在想事情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七號包箱。
郭泥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看自已,推開了門。
郭泥一走進去聽聽到包箱裏的人在那兒叫著,郭泥順著她們的眼光看了過去,那邊有一對男女,像是在親吻又不像,因為她們的中間隔著一塊餅幹。
郭泥將酒放到桌子上打算出去。
卻被一個人給留了下來。
“那個端酒的,等一等。”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郭泥回過頭,看了過去,真的是那個男人,不會是因為她撞了他,要算賬吧,可她記得她道了歉的啊。
郭泥低著頭回答道:“有什麼事嗎?”
“你不用那麼害怕,我是聽季弛說他昨天認識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剛好你又撞了我。”男人慢條不理的說道。
“請問有什麼事嗎?”郭泥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隻好裝不懂繼續問他。
不對,她本就不懂。
那個男人為什麼不去看那邊發生的事,要在這兒問她。
男人似乎差到郭泥在說那邊,看了一眼那邊發生的事,對著那群人說道:“我找來了一個很有趣的服務員,你們要看看不。”
她不想被看啊,郭泥在心裏說道。
聽到男人說的話,那群人真的看了過來,郭泥覺得她都被看穿了。
看著郭泥在那兒站著,一個男子走過來對郭泥說道:“這邊坐,顧東有時候有些神經,你不用管他。”
原來那個男的叫顧東啊,是有一些神經。
郭泥跟著過來坐到了中間,被那些人看著,郭泥好想出去啊,幹嘛叫她過來啊。
看著人都過來坐了,那邊那兩個啃餅幹的也泡啃了,走了過來。
郭泥小心翼翼的抬起來看了一眼,大家現在都在喝酒了,郭泥碰了碰剛才叫她過來坐的那個男人,說道:“我坐在這兒幹什麼?我能出去不。”
男人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顧東沒有說話。”
“對了,我叫樓濤。”男人想起自己還沒有介紹呢,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