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懵了,消滅了一個巡邏隊?血蜘蛛是瘋了嗎?
怪不得廖誌輝團長說,在三國邊境偵察的任務很難,派少了太危險、派多了別的哨所就會空虛。
原來,是有這麼一檔子事!這血蜘蛛瘋狂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皮發麻,他這是向中國軍方挑釁嗎?
一想到這,我就開始恨得牙癢癢,之前遇到那個人體炸彈,真是便宜他了!
“所以啊,今天的事別放在心上,我不得不小心啊。”
我疑惑的說道:“血蜘蛛雖然說手段殘忍、不折手段,但也不至於無法無天,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後來我們沒有調查嗎?到底為什麼?”
“調查了,到現在也沒有個結果,現場留下的線索很少。那支巡邏隊是去邊境線附近巡邏的,大概是遇到了走私隊,還向總部請求行動,批準後就了無音訊了。”
“走私的是什麼東西?”
“那誰知道?”
我篤定道:“肯定不是單純的毒品、軍火和皮毛,應該是血蜘蛛需要的東西,並且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吳雄歎聲說道:“這事咱們就別猜了,沒什麼意義,不說這些了,帶你們去宿舍!”
“嗯,好。”
但凡是血蜘蛛,手段都殘忍、毒辣、不要命。這種特性不僅僅體現在他們的傭兵身上,包括那些外圍成員都是如此。
就比如說我們昨天遇到的那個人體炸彈,估計那人也不是血蜘蛛傭兵團的人,最多算是外圍成員吧。
隻要是血蜘蛛的正式成員,身世或多或少都有些離奇,憤世嫉俗、怨天不公、仇恨國家是這些人的共同特點,他們的組織者就會很好的利用這一點,進行洗腦、宣傳無國家的思想。
長此以往,這些人的心裏就會充斥這種思想,無法自拔。
可怕的是,血蜘蛛除傭兵以外,不管是外圍成員還是核心成員,潛伏的都比較深,甚至很多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
前幾年的時候,軍方就調查過血蜘蛛,其組織者的線索指向了某個國家的高層,這事何其恐怖?
在跟著吳雄去宿舍的時候,我還在想邊防巡邏隊被殘害的事情,到底這支巡邏隊繳獲了什麼東西,讓血蜘蛛都不得不冒著風險出現?
又或者說,這支巡邏隊碰上的就是血蜘蛛?
不過不管是哪種情況,血蜘蛛的早已欠下了血債,這場博弈就是不死不休!能夠有幸參與其中,作為軍人的我,也覺得無上光榮。
格東哨所的營區不大,還不及兩個足球場大小,有兩排營房,都是那種帳篷結構的。一排被隔成三個宿舍,每個都能住下一個班,另一排則被隔成若幹個房間,包括:餐廳、廚房、庫房等等。
而通訊設備和預警係統,都在瞭望台裏麵。
宿舍有些簡陋,但能遮風擋雨,中間有個燒煤的爐子,黃昏的時候燒起來就行,應該會很暖和。
我也了解一下,格東哨所目前就由吳雄這個班駐紮,算吳雄在內有11個人,包括一名炊事員和一名通訊員兼司機。
他們長期駐守在格東哨所,每天隻有簡單的訓練,然後到周邊巡查一圈,然後就是接待巡邏到這裏的各個巡邏隊,綜合信息向上級彙報。
在宿舍裏,吳雄把爐子燒起來,對我們說道:“這裏的生活比較艱苦,別怪我招待不周,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熊人班長,你還不知道我嗎?這不算什麼,我來你這裏,就是吃個飯睡的覺,晚上別讓我們站崗啊,這幾天困死我們了。”
“哈哈,那不能,你們是客人嘛,再說了,你們不知道我們的方式,讓你們站崗我還不放心呢。”
在這裏,站崗就是一種技術活了,什麼方位、密語之類的,我都搞不明白,更別說隊員們了。
吳雄蓋上爐子蓋,對我說道:“有兩年沒見了,當初你還是個上等兵,現在都已經中尉了!當隊長了吧?你隊裏除了孫小武,我一個都不認識。”
隊員們都在整理行囊,脫下偽裝衣後,吳雄就看到了段弘毅的上尉軍銜,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位是……”
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猛虎突擊隊的指導員,段弘毅。嘿嘿,我是代理隊長,得聽他的。”
段弘毅敬禮笑道:“班長好!”
吳雄連忙敬禮:“指導員好!”
待人和善、不擺官架子是段弘毅的優點,他主動伸出手笑道:“別客氣,千萬別把我當領導,就當我們是來體驗生活的戰友,咱都是年輕人,這也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沒那麼多講究。”
這番話一說,吳雄對段弘毅的好感倍增,擦了擦手說道:“都是煤灰……”
段弘毅笑了笑,還是熱情的握了握手,說道:“看來你還是見外,拿我們特種兵當瓷器了?你們邊防戰士辛苦了,我們要向你們學習!”
在部隊,上尉是什麼概念?
上尉幾乎都是正連級別,連長管著一百多號人呢,是最有實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