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碾壓,或者應該說是毫無懸念的碾壓,隻不過這個卻是正常的,畢竟雛菊也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而已,學劍能學得怎麼程度呢?
子音雖然不是什麼劍神,人劍合一,隻不過可以說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劍豪。甚至可以說對劍的領悟並不會弱於那些用劍的神明。而且實戰經驗也是最為豐富的,沒有之一。
這樣完全就是毫無懸念的欺負小女孩了吧。
“好啦,願賭服輸麼?雛菊小姐?”子音的手舉起忍下了手中的的竹劍。
“你這個家夥是在玩弄我麼?”少女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怒意。
她自然知道,子音根本就是在玩弄她,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在意。與其說是比試,不如說是調戲,同樣的方法,同樣的動作,同樣用竹劍挑飛。
“什麼玩弄,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完全沒想到你竟然會答應我。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子音雙手攤開擺了擺手。
正如子音所說的,子音隻不過因為聽到了雛菊這個蹩腳的理由,所以想要調戲一下而已。隻不過雛菊竟然會答應子音的賭約這個卻完全出乎了子音的預料。
子音的挑戰,還是第一個敢於接受的自己挑戰的人。或者應該說,這完全是因為無知導致的後果,無論是誰都不會敢去接受子音挑戰,因為這是必輸的。
“隻不過那個賭約你是否遵守也無所謂了,畢竟這個賭約真的不怎麼公平就是了。”子音擺了擺手,他可沒有什麼興致欺負一個小女孩。
“而且這個也讓我感覺有點意思,竟然會有人接受我的挑戰,你也是第一個。”子音笑著轉過頭,手指撩了撩自己的長發,重新走到了陽台上麵。
“明明是這麼漂亮的風景,隻不過可惜的卻是這個鍾樓的主人竟然是恐高症。”
子音看著下麵的風景,風從子音的長發上拂過。
玩味的看了一眼背後的雛菊,“你這個家夥,什麼意思!”
雛菊不滿的看著那邊的子音,這個是什麼意思,在說自己不懂得欣賞,暴殄天物麼?
“沒什麼意思,我就在這裏,如果想說什麼走到這裏。不然的話,憋著好了。”子音指了指自己現在所在的天台位置。
看著子音現在的位置,雛菊反而有點不敢去看,因為這邊的確太高了。
子音向著雛菊的方向挑了挑手指,“如果你敢的話就過來,一覽眾山小俯視這座學校的感覺才是最好的,以前瑪麗亞都最喜歡的風景哦。”
子音的手一轉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隻不過連一顆樹都不敢跳下來的你又怎麼可能敢在這裏看整座白皇學院呢?”
子音的這個笑容在雛菊的眼中簡直要多賤有多賤,完全就是在嘲諷雛菊。標準的激將法,子音看這個少女就不敢過來這個地方,僅僅是看著這邊竟然都發抖了。
“你這個家夥,我有什麼.....”雛菊的雙腳向著這個方向慢慢挪動,隻不過身體卻完全是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