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之處,又問秋霜:“證據呢?”
秋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朔回澆了個透心涼:“你若拿不出來證據,我就讓你和春意一起在湖底沉著。”
我笑了笑有些不滿地看向朔回:“幹嘛要沉在湖底,便是將她的命吊著,讓她看著被野獸一口一口吞吃掉才有趣地緊。”
朔回彎了彎嘴角,一副深得我心的樣子,此刻秋霜的臉已經是煞白,身體也開始發抖:“是,是耳墜,剛才從春意手裏拿出來的,是小姐的耳墜。”
我抬眼看了一眼秋霜,問她:“確定是我的嗎?”
秋霜此刻心底也是沒底了,可是想到以後自己是怎樣的榮華富貴,又鎮定下來點點頭。
朔回將那耳墜子從家仆手裏拿了過來,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道:“我怎麼覺得更像是三小姐的東西呢?”
秋霜立刻搖頭說道:“每個小姐的飾品上麵都刻著小姐的字,這個耳墜子上麵刻的是的葭字。”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朔回跟個沒事人一樣收了腳,冷言道:“這上麵明明刻的就是蓁字。”
魏蓁蓁一下子淩亂了,剛被家仆救上來的秋霜亦是十分慌亂不知所措,披散著頭發在黑夜裏猶如厲鬼:“不可能的,明明是四小姐的東西,不可能的。”
朔回冷著臉將墜子扔在秋霜腳邊:“睜大你的狗眼看看。”
秋霜連嘴角的鮮血都顧不得擦,仔細看清楚了上麵的字,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失神地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朔回一眼都不像看秋霜,又對著母親說道:“這可是蒹葭剛入府母親送給她們二人的,如今,卻被你那心愛的魏蓁蓁拿來冤枉你親生的女兒!”
魏蓁蓁也才反應過來這一茬,原本她時不怕的,隨便一件飾品都可以拿來栽贓陷害,唯獨這個,是獨一無二的,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這個,一定是誤會,女兒是冤枉的。”說罷,咬牙對身後的小丫鬟恨聲說道:“還不快去將我的耳墜子找來。”
丫鬟答應一聲連忙跑走。
朔回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魏蓁蓁:“怎的證據在了你便是冤枉的,而單單的空口白話到了蒹葭這邊就能直接定了罪?”
魏蓁蓁賠著笑說道:“四妹妹,有可能也是被冤枉的。”
“到你那是誤會,在我這就是有可能了?三姐姐您真會說話。”魏蓁蓁怨恨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多嘴,看她這樣子,我當然高興了。
似乎是不想讓我開心,魏蓁蓁又將矛頭對準了我:“四妹妹的耳墜子在嗎?”那架勢,好像我的耳墜子不在了便是我栽贓她了一樣。
我也學著朔回的樣子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還別說,這種諷刺的眼神殺傷力還是極高的。
我將袖子裏藏了許久的耳墜子拿了出來,看著母親的方向說道:“這是母親唯一給我的物件,蒹葭時時放在身上怎敢隨意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