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球,此時的沈媚,脆弱得一碰就會碎掉。
秦婉惠看著這樣的她,心疼的不得了。
她走到沈媚的身邊坐下,一手去摸她的頭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對不對?告訴我好不好?相信我。”
秦婉惠的那句相信我出來的時候,沈媚突然一下子就把自己抱得更緊了,她的腦海裏出現兩個小孩交流的畫麵。
“沈媚,你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裏。”
“我可以相信你嗎尤悠?”
“當然可以,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相信我。”小小的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示意自己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尤悠,我太可憐了,我媽媽一直在逼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我好難過。”小小的沈媚,哭成了個淚人兒。
尤悠拍打著她,“沒事兒的,我媽媽也總是叫我坐我不喜歡的事情,我知道你的感受得,你別難受了,以後我們兩個就是最好的朋友。”
而現在她那個最好的朋友,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她完全被自己想要的利益蒙蔽了雙眼,一次次地傷害著這個所謂的朋友。
看到沈媚的反應,秦婉惠一頭的霧水,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嗎?
“我剛剛說錯了什麼嗎讓你這麼難過?沈媚,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我陪你去麵對好嗎?”
淚眼中,沈媚抬起了頭看著沈媚,“慧慧,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我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隻是我說了之後你會相信我嗎?或者,這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真的知道了對你來說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後一句話,沈媚像是在問秦婉惠有像是在問自己。
“不管是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別讓自己承受那麼大的壓力,也不管那個人是誰,你說出來之後自然心裏會舒服一些,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要是你怕連累我從我這裏離開或者是什麼都不願意讓我知道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了。”秦婉惠真的被嚇到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沈媚現在的模樣,讓人止不住地心疼卻什麼都做不了。
吸了吸鼻子,沈媚還是決定把尤悠的事情告訴她,鐵三角的關係,沈媚哈尤悠的那一角已經徹底地斷掉了。
“是尤悠。”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秦婉惠的身子都僵住了,她不敢相信。
“怎麼會?”她心直口快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的,就是尤悠,她懷孕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非要誣陷給何晟,我找她談過,她說自己的孩子隻能是何晟的,可是···可是她和人····親熱···的那一晚,何晟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她還說不回讓我好過,慧慧,我和尤悠已經認識了二十年了,她突然變了個樣子我想要去幫她,不但沒有幫到她反而讓她變得更加偏執,都是我的錯····”沈媚靠在牆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次接收的信息量太大,秦婉惠有點轉不過彎來,那意思就是尤悠誣陷何晟,可是那何晟也不是什麼善茬啊,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等著你去誣陷他呢?
“那這一次的事件···”秦婉惠不太能明白這一次的事件究竟是想要威脅還是恐嚇,她不清楚尤悠的意圖。
“她知道貓咪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事情,慧慧對不起把你嚇著了,我明天就走,不應該來給你添麻煩的。”她已經下定決心不能再繼續呆在這裏了。
聽沈媚這麼說,秦婉惠一下子急了,“不許你說這麼傻的話,我們之間不存在拖累不拖累的話,以後也不許再說,我不相信她還會有什麼新的花樣,我了解尤悠的,她一意孤行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讓她回頭,看來這一次也是鐵定了心要這樣做了,可是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陷害一個集團的總裁這種事情恐怕也隻有尤悠才能做得出來。
“以前我以為她這樣做是因為她愛何晟,可是跟她談過話了之後我才知道一方麵是因為她媽媽總逼著她要嫁給S城的年輕才俊還經常看不起她所以她和何晟表白了,但是何晟拒絕她,她這樣做,大概一是想要報複,另外就是為了爭一口氣了。”開始分析事情的沈媚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柔弱了,反而多了幾分成熟與冷靜。
尤悠的性格秦婉惠也是知道的,隻是現在偏執成這個樣子真的會毀了自己的,人本來就應該為了自己活不能活在別人的期待裏,那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那麼你就成為了她嫁給何晟風絆腳石,所以她要嚇退你是吧?”秦婉惠也開始靜下來。
沈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也不完全是,她對我還有很多的恨意,這些恨意堆積了很多年了,最近才爆發出來了,在我們三個人的相處過程中,她從來沒有表達出對我的不滿,大概我真的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了。”她的聲音裏有淡淡的憂傷傳來。
二十多年閨蜜一朝反目成仇,換做任何人都不能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