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餘和林寶兒坐在樹下一直看著夕陽落下,夜幕降臨。
“晚上了,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蘇餘嘿嘿笑道,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危險,他心裏沒有恐懼,隻有興奮。
一種挑戰未知的熱血澎湃!
隻是,這嘿嘿的笑聲落在林寶兒的耳朵中,要多齷齪有多齷齪。
“不可能,你已經……已經做過一次了,我不是隨便的人!”林寶兒羞得滿臉通紅,咬著銀牙:“如果你再敢有這種想法,別怪我不客氣!”
“什麼玩意兒?”蘇餘古怪的看著林寶兒,這丫頭不會吃那種藥吃傻了吧:“你不是說那黑色棺材背後是有人在搞鬼嗎?我們晚上有好戲看。”
“哦。”林寶兒麵色忽然平靜下來,她一拳砸在旁邊的樹幹上,讓這棵大樹發出哢嚓一聲,整棵樹的身子都微微的歪斜起來,而且林寶兒似乎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她說道:“剛才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好。”蘇餘認真的點了點頭。
林寶兒站起身,從黑色背包當中拿出一個手電筒,然後將黑色背包丟給蘇餘,兩人朝著山下走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鍾的時間,家家戶戶竟然都沒有燈光亮起。
整個富興村幾乎都處於黑燈瞎火的狀態,林寶兒和蘇餘走在漆黑的道路上,朝著富興村很偏僻的房子走去,因為富興村的那個邊緣位置是唯一有燈光亮起的。
這個房子是個廢棄的,畢竟黑色棺材這種不吉利的東西,誰願意讓放到自己家裏。
這個院落當中,長滿了雜草,有被清理過的痕跡。
黑色棺材被擺放在院落中間,景立霄的四個徒弟分別坐在黑色棺材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嘴裏念著什麼玄奧的咒語。
在房子裏,放著一張桌子,景立霄和富興村村長正坐在裏麵喝酒,旁邊還坐著幾個在富興村似乎挺有威望的中年男人。
桌上擺滿了酒菜,景立霄喝的臉動紅了,醉眼朦朧,說道:“村長放心,這黑色棺材雖然厲害,可是在我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等我弟子連續念上三天的咒語,黑色棺材之中的邪祟就被瓦解掉了大部分的,到時候直接埋了就沒問題。”
“大師的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村長恭維道。
“今天那個出來搗亂的丫頭是什麼人?”一個中年漢子好奇的問道。
“哼,一個嘩眾取寵的丫頭片子罷了。”景立霄將杯子中的白酒一飲而盡,然後長出一口氣,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裏咀嚼著。
“這個混蛋!”林寶兒聽到景立霄竟然在背後這麼說自己,氣的握緊了拳頭。
“噓。”蘇餘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道:“不要打草驚蛇,說不定黑色棺材的主人也在某個暗處窺視著這個院子。”
“嗯。”林寶兒明白,她和蘇餘藏在圍牆外麵,圍牆是用石塊壘成的,因為常年的風吹雨打,讓這圍牆上麵有了許多小洞。借助這些小洞,林寶兒和蘇餘隱藏在黑暗當中望著院子裏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