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小土鱉還挺有性格。”
這個男人完全沒想到這個鄉巴佬的語氣比他還拽,他用手指了指蘇餘,說道:“在寧遠市打聽打聽我蘇哥的名頭,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得住在醫院裏麵?”
“你也姓蘇?”蘇餘意外的問道。
看到蘇餘臉上的驚訝,自稱是蘇哥的金項鏈男人得意的看了一眼少婦。
而少婦也是整個人膩在了金項鏈男人的身上,金項鏈男人隻覺得身子一陣酥麻。
“沒錯,既然聽過我的名頭,就趕緊掏三百塊錢,然後給我老婆道個歉。”這個金項鏈男人伸出手,朝著蘇餘的頭就要拍去。
忽然,一道驚呼聲在少婦的嘴裏響起。
伸出手的金項鏈男人縮回手,順著少婦的視線朝著醫院入口處望去。
在那裏,有著六輛黑色轎車排成一隊開了過來。
六輛黑色轎車在蘇餘身旁停下,六輛黑色轎車的車門一起打開,從裏麵走下二十個黑衣男子。這二十個黑衣男子齊刷刷的對著蘇餘鞠躬,喊道:“蘇少!”
蘇少?
金項鏈男人和少婦都是震驚的望著蘇餘,這二十多個黑衣男子稱呼這個鄉巴佬是蘇少?一時間,金項鏈男人和少婦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
“蘇少,人已經齊了。”宋青從第一輛黑色奔馳上下來,走到蘇餘身前,手裏拿著一個黑色手提包,說道:“裏麵是十萬塊錢的現金。”說著,宋青拉開黑色手提包的拉鏈,裏麵那一捆捆百元大鈔,讓金項鏈男人和少婦都是有種被晃到了眼的感覺。
“嗯。”蘇餘看向金項鏈男人和少婦,問道:“你剛才說讓我道歉,然後給你們三百塊錢?”
“不不不,沒有,您聽錯了,我怎麼可能說出那種話。”金項鏈男人顯然是個見風使舵的家夥,他現在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這個少年是個有身份背景的人,甚至很可能是寧遠市某個大家族的少爺。
像蘇餘這種深厚的背景身份,怎麼是他能夠招惹的。
“哦。”蘇餘掃了一眼金項鏈男人和少婦,眼中的寒光讓這兩個人心驚肉跳:“長點記性吧,不要隨便看不起別人,更不要欺軟怕硬……這樣就是個垃圾,明白嗎?”
“蘇少教訓的是,我們夫妻倆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了。”少婦也是哭喪著臉說道,隻是她的眼中竟然對蘇餘拋著媚眼。
若是能抱上蘇餘,那麼以後她就可以坐在寶馬裏了。
隻是,蘇餘麵對少婦的媚眼毫無波瀾,他轉身上了第一奔馳,宋青是司機。
“蘇少,剛才那個人要不要我派人收拾一頓。”宋青坐在駕駛座,通過後視鏡看著剛才那個帶著金項鏈的男人和少婦,問道。
“不用了,現在去平石村吧。”蘇餘靠在座位上,說道。
“蘇少,這些都是我們地下黑拳場的兄弟,如果人不夠,我可以打電話再找一些。”宋青駕駛著奔馳,朝著平石村開去。
“足夠了。”蘇餘淡淡的說道。
……
平石村村頭坐著幾個曬太陽的老人,他們正在聊著家長裏短。
突然間,這幾個老人聲音戛然而止,望向村外的那條坑坑窪窪的石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