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駱世左已經緊張起來,從未有過的緊張,駱世左已經知道林木要做什麼了,駱世左是個聰明人,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如果說是駱世左隻是一個推動力,那麼親手將林木推到墳墓裏麵去的人,就是駱世左。
“林木,你不要做傻事情,我知道你想要保住藍蔚夕,可是我們有別的辦法,你現在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你的,他們都知道你是故意這樣子說的。”
駱世左所說的話,林木置若罔聞,這父子究竟是在這裏演出什麼樣的戲碼來的,人事部經理和藍蔚夕都愣愣的看著。
“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都是我的陰謀,就算是你們想要拿命來償還,也拿去我的命,這件事情和藍蔚夕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要找藍蔚夕。”
仿佛是五雷轟頂,藍蔚夕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已經停止轉動了,藍蔚夕的雙手已經顫顫巍巍的發抖著,藍蔚夕的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已經輕了很多。
“林木,你說什麼?你是騙我的,騙我的?”
對於藍蔚夕來說,這就是雙重打擊,這其中的任何一個,都已經讓藍蔚夕難以支撐,可是現在所有的矛盾全部都集中在藍蔚夕的身上,藍蔚夕便是不知道應當如何解決。
駱世左迅速已經走到了林木麵前,一巴掌甩在了林木的臉上,怒道:“你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女人,你肯背負一個無須有的罪名,你到底是將駱家放在哪裏,你將你的母親放在哪裏?”
因為巨大的壓力,林木的臉已經偏向了一邊,這個男人竟然還有力氣同自己說起自己的母親,他怒視著駱世左,憤怒說道:“你沒有資格提起我的母親,你最好是給我好好的看看,我全身上下,都是母親留給我的,我的眼睛,我的鼻子,都像極了母親。”
駱世左連連後退,他一直都知道,林木從未將自己當做是父親,可是他以為,這麼多年來,林木已經放下了當年的仇恨,已經不再痛恨自己這個父親了,可是這一切,都隻是自己想當然而已。
“你想要死,我沒有意見,可是你不能夠給駱家帶來災難,駱家也不會承認你替別人頂罪的事情。”
藍蔚夕已經走到了林木麵前,雙手牽著林木的手,她仿佛是給林木帶來了力量和勇氣,現在林木著急道:“藍蔚夕,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