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將一疊照片扔在桌子上,然後認真的凝視著藍蔚夕,開口問道:“你想不想要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你應當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任何的人需要照顧你的吧,況且我是你的仇人。”
他說話總是喜歡這樣拐外抹角的,但是現在藍蔚夕聽的十分明白,她知道這個男人又要用什麼東西前來整頓自己了。
她連連後退,遲鈍了許久之後,才終於開口問道:“這些照片,是用來做什麼的?”
雖然是心裏已經是有了想法,可是現在她還是想要親口問問,去問問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去問問那個人心裏想的是什麼,現在她的臉上全然都是緊張的表情,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當怎麼麵對。
“你說的對,你不是想要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嗎?我想如果現在猜測的沒有錯的話,翟淩郗應當是已經起訴了,拿著這些照片當做是證據的話,說是你婚內**也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況且你現在不是已經出現在我這裏了嗎?”
他說罷將桌子上的咖啡端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十分鎮定的看著遠處的藍蔚夕,沉默了許久之後,藍蔚夕才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情是多麽嚴重。
“你是說那個叫做翟淩郗的,已經同我結婚了嗎?”
麵對著藍蔚夕的質問,林木有些吃驚,難道是這件事情藍蔚夕不知道嗎?
他恍恍惚惚的,突然覺得自己應當反省一會,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他竟然是這樣子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然後迫使自己安靜下來,他笑著道:“你說是你不知道?”
他會相信藍蔚夕的話嗎?要是放在眼前,他一定是毫不猶豫的就相信的,然後還會站在藍蔚夕的麵前,去幫助藍蔚夕,去和藍蔚夕一起麵對,但是現在呢?現在他隻覺得無比的諷刺,無比的讓人感到好笑。
他走到了藍蔚夕麵前來,凝視著藍蔚夕,笑著說道:“藍蔚夕,你騙人的招數還是和從前一樣,簡直是一丁點長進都沒有,現在的你真是讓人覺得無比的惡心,你甚至是讓我覺得無比的諷刺,你現在真像是一個傻子。”
她簡直是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林木的口中說出來的,她整個人都已經愣在了原地,她將桌子上的照片拿起來,像是一切的傻子的做法一樣,將那些照片撕的粉碎。
“你以為你將這些照片撕了,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一切了嗎?”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輕蔑,好像是一丁點都不將藍蔚夕放在眼裏,現在藍蔚夕慌張的看著林木,開口道:“你這樣子做,目的是什麼,你難道是真的痛恨我到這種程度嗎?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究竟是什麼時候同翟淩郗結婚的,我已經忘記了,而且我現在徹徹底底的已經不記得了,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