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往前加速,吳季在後追趕,一直到校門口,吳季狠狠的拋出手中的硬幣,越過車頂,被車子撞飛。吳季累的癱跪在地上。
後視鏡中他越來越渺渺小,成一個點,最後完全消失。
我被陳浩陽帶到了早開好的總統套房內,他抓過我的手,用力一甩,我重重跌躺在床上,沒來得及起身,他壓上來。
“你給的交代指的可是這個?”他湊近我。
我屏住呼吸,心跳聲如古點般咚咚響。我嚐試反抗,一雙手他壓得死死的。
“是。”我放棄掙紮。
“為了你的吳季哥哥,你可真折本。”他抓住我的領口,嘩啦扯向一邊。
“不要。”我掩回衣領。
他拿開我的手,再次壓直:“不是決定為愛勇敢一回了嗎?多偉大,幹嘛還猶豫呢?”
他如獵犬般啃咬下來。
我來回搖頭:“不要,不要,我還沒做好準備。”
“你還有做準備的權利嗎?你這不貞的女人。”他見我哭泣,更加咬牙切齒,繼續撲咬索取。
“呸。”他吐掉嘴裏的頭發,起身離開。
我撐起身子縮進床角。
他感到很不滿意,拿起電話:“阿峰,馬上給我去處理那個叫吳季的,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名單還在籍。”
“你沒這個權利。”
“是嗎?有沒有這個權利你明天大可去查查,學校還有沒有這個人的檔案。”他咧嘴一笑,掐斷通話,起身走到鏡子前整理領帶。
“浩陽,我錯了,請你放他一馬。”我追到門口,抓住他拉門的手。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放手。”
“我,我準備好了,你要把我怎麼樣都行。”我把心一橫。
“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很稀罕你的身體嗎?晚了。”他甩開我。
我從後麵抱著他,全力拖住他。他像個巨人一樣,帶著我走出了門外。
“浩陽,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立住腳步,拿開我的雙手,轉過身一扭,我雙手交叉抱住自己,後背緊貼在他胸膛上。
他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好像看錯你了,原來你這麼賤,挺能裝的嘛!”
我的後背一陣陣發涼。
他推我回房間,腳勾上門,直至床邊,雙腳離地,壓著我同時趴下去。他那沉重的身子完全壓在我身上,使得我胸口氣流難通,憋得我全身發熱。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我。”撕啦一聲,衣服從上至下扒落。
我清楚在他心中,我頂多不過是他工作之餘的玩物。他不會顧及我有多痛,不會為我做任何安全措施,他一心隻為宣泄自己。
而我呢?這是我的宿命,我的選擇,再苦再痛,也得如同牙齒被打掉了,和著血也要吞下去。
從頭到尾,我沒坑一聲,沒多說一句話,我怕惹他不高興,我怕他再次反悔。
衣裳破爛,頭發淩亂的我,如同死屍般趴在床上,眼下雪白的被單上染有鮮紅的血跡,我終於親手毀掉了我的第一次。
陳浩陽已經穿戴好:“阿峰,準備返航。”
他轉動手機,朝床邊走來,我拉過被子蓋住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