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圈在我腰上。
“浩陽,你幹嘛?”
第一道驚訝還沒有完全晃過神來,下意識抗拒推住他。
“嗯?不要每次都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你把我的麵包烤焦了,廚房弄得一團糟,自己說我該怎麼懲罰你?”他審判道,他不會放過我。
“你先放開我,廚房我馬上收拾好,麵包烤到你滿意為止,最後你還想怎麼罰我那是你的事。”我在盡量隱忍腰間的疼痛。
“你這裏不痛嗎?”他摟在我腰上的手,輕輕在我被撞的位置捏了一下。
“痛。”我咬住下唇。
他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我被迫勾住他的脖子,盡量避開他呼出的氣息。
上樓,進房間,沒有像以前一樣老遠就將我拋扔在床上。
他走到床邊,將我輕輕放下:“別亂動。”
他要幹嘛?我眉目一鎖,見他又匆匆跑了出去。
回頭拿來了藥箱。
“轉過去。”他拿出跌打噴霧劑。
我轉過身,趴在床上。
他掀開我衣服時我沒反應,抓住我褲子往下拉扯,我立馬回手抓牢。
我清楚他是一番好意,要為我噴藥,但我心底就是沒來由地怕他。
“你的身體在我麵前還有保留的必要嗎?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扒光你?”陳浩陽恐嚇道。
他說的對,也做得到,別自討苦吃了,李然。
我乖乖鬆開了手。
冰涼的噴霧劑噴在火燒火辣的肌膚上,很舒服。
陳浩陽手指並並攏,輕輕貼在傷處,有規律來回撫摸。
我好像又一次被他給催眠了,雙手疊在一起,臉貼在手臂上,瞧他別樣的柔情。
“你這麼愚蠢的女人,痛死你活該。”他掃向我,不小心眼神彙聚。
我瞬間醒悟,趕緊說:“浩陽,我沒事了,謝謝,我還得給你做早餐。”
“看樣子給你一顆糖,再給你巴掌的原則你記在心裏了,好,就當是給你的獎勵,一巴掌算了。”陳浩陽手掌輕輕拍在我背上,從上至下一路遊到底。
我心裏發虛,後背發涼。
慶幸我醒悟得夠早。
我趕緊撐起身子:“我這就去為你做早餐,這點小磕小碰碰算不了什麼。”
他按住我:“等等。”
他在我痛處貼了塊膏藥才放我起來。
我前腳走進廚房,他後腳跟了進來。
不清楚他又想怎麼樣,更不敢多問。
他從後麵圈抱住我,一雙溫熱的手掌貼在我小腹上。
我停了停,繼續忙我的:“浩陽,你再去看會兒早間新聞,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他的頭繞過我的脖頸,一口深深吸在我滾燙的臉上。
他在我耳邊呢喃道:“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就想吃的不得了,不如就用你來把我喂飽吧!”
“浩洋,浩陽,你別這樣。”我扭身推住他的頭。
每一次我都是歇斯底裏抗拒的,可每次遭受的全是他餓狼般的撲殺。
我無力招架,最後一道防線總是輕而易舉便被他攻陷。
“嗯?”他收起貪狼的嘴臉,展出凶色,“用你把我喂飽,好不好?”
我不能再堅持了。
“我在問你話,好?還是不好?回答我。”他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