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中我的笑確實比哭還要難看,別說我不可能曉得到好看,就算這一刻笑的比陽光要燦爛,也不可能順他的心意。
“為什麼不直接給我下毒藥?不是連做夢的時候都想殺我嗎?”他一冷的聲音還在我一陣一陣,“我跟你同睡一張床到天亮的日子其實不多,可是每一次你都會說著夢話,抬起手張牙舞爪的說要殺了我,可見你每晚都是如此,你自己不知道吧?”
我瞪大眼珠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從來沒有因為這事報複我呢?
我以為他終於再次爆發了,準備朝我下手了,可是誰知道他即刻又鬆開了我,轉身回到了床上,杯子一拉,按原來的姿勢安安靜靜躺好。
我趴在梳妝台上,好一會兒才發應過來,直起身子便主動卸下了衣物,掀開被子從後麵抱住他。久久的,他仍舊無動於衷。我接受不了他陰晴驟變的心態,無恥的將小手繞了下去,抓住了他的褲邊。而他也即刻抓住了我的手,十分用力,手指的關節被他捏的嘎嘎響。我皺眉忍住疼痛。
“浩陽,你別這樣,你還是懲罰我吧!”我下作地懇求。
“你那一副更死了爹媽似的表情,我能提的起興趣嘛,我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給我滾出去。”他語氣恢複異常的平靜。
我心裏很窩火,他憑什麼詛咒我爸媽,可是我不敢發作,隻是發牢騷似的說:“浩陽,不管怎麼說,我爸媽也是長者,請你別這麼說他們。”
“哼,看看他們教出來的一雙好兒女,兒子見錢眼開無惡不作,女兒下賤又白癡,尊重他們,他們也配?”他回過頭來,他終於還是沒忍住,把我壓在了身下,教訓道,“跟了我算起來快三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衣領,一鼓作氣,嘩啦一聲,直接撕扯到底,他開始了,我成功了,我內心如到了五穀雜糧一般複雜,瞪大眼珠,安靜順他的意。
“好好待你你不要,非要我拿你當牲口你才樂意是吧,行,我成全你。”他的一隻手按在了我胸上,卯足了勁那麼一捏,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衣領,又是嘩啦一聲。
整個人如同被釘在木板上的青蛙一樣,被他剝皮削剔骨,滿身火辣辣的灼痛。
“你說的對,你得罪了我,我憑什麼放過你,隻有深深的痛才能讓你這個白癡牢牢記住。”他使勁地折騰著我。
他的身子沒往上狠狠地挪動一下,便接一句話:“你給我聽好了,高慧藍他根本沒回來,從頭到尾他們隻不過是在騙,騙你來對付我。”
“你哥特麼是個賭徒。”
“給他還了一次錢他可以再接一次,明白嗎?”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你哥轉去澳門肯定回去賭場。”
“錢沒輸光他是不可能離開的。”
“不過我玩完沒想到的是,你哥竟然跟何文茹有勾結。”
“利用你父親沒能左右得了我,馬上又打起你的主意。”
“更有趣的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是何文茹跟你哥造的孽。”
“你最好去廟裏給你哥祈禱祈禱,別讓我抓住他,隻要他落在了我手裏,我一定會讓他碎屍萬段。”
他憋在心裏的話終於一口一口的宣泄了出來,這對我來說應該是好事吧!他用痛來教訓我,他也充分做到了,今天的痛絕對是以往的十倍之多,因為已經痛到了心尖,痛入了骨髓。
“浩陽,你也說了,這些全是他們的圈套……”我的手指已經沒入了他後背的皮肉中,一句話被迫分成好幾段才能說出來,“那我哥說的話肯定全是假的,都是何文茹教他這麼說的……試一下就知道,何文茹不可能看上我哥……又,又怎麼可能跟我哥懷上孩子呢,我哥他……他隻是貪圖何文茹的錢,你的弟弟肯定還是你的弟弟。”
他掐住我的脖子:“還妄想著給你哥開脫?好好看著我,你是怎麼落到我這個惡魔手裏的?本來我對你已經心軟了,本來好好的生活可以慢慢開始了,可是此刻擺在你麵前的又是什麼?我在犯你,還是你自己送給我犯的,為什麼呢?依然還是因為你心目中那個善良的哥哥,親哥哥。”
我接不了他的話,因為他說的確實都是真的。我緊緊皺著眉頭,被迫繼續迎接他再次發動的進攻。
“連我都找不到你哥,可是何文茹有用得著他的時候,立馬就讓他回來了,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之間一直暗地裏保持著聯係,還不怕告訴你,老頭在在娶何文茹之前,早就沒有了生育能力,連老頭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十分的可怕。
我其實很想問他,既然老董事長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可是我哪敢再忤逆他。我哥是跑了,他不能把我哥怎麼樣,可是我爸媽跑不了。
終於他火急火燎的完事了,從我身上翻離,嗬斥道:“現在你可以安心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