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呦一聲跌趴在地上,不過很快爬了起來,現在房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怕再跟他翻臉。我轉身瞪著他,直言道:“今天你休想碰我,除非我死,”
他從我麵前走過,冷笑一聲,坐在床上,往後麵舒適地躺了下去,淡淡地說道:“別總是把話說的那麼滿,不過你放心,今天我也不想碰你,我隻是想讓你的好情郎看清楚,你是屬於誰的,剛才看到那小子的臉色,真是過癮啊,就算這會兒我們什麼都不做,他也一定誤以為我們正熱火朝日安呢,哈哈……”
他非人一般的猖狂而笑。
我走到他麵前,俯視著他:“陳浩陽,你這個變》態,還沒玩夠嗎?不是說會把監視我的人撤掉嗎?為什麼他們兩個還陰魂不散地跟著我,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隻要你還跟我有關係,那我就有義務派人保護你。”他揚起身,坐起來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我跌坐在他懷裏,“大過年的,你就不能收斂一點?笑一個,嗯?”
我推開他,迅速起身,朝門口走去,我不要被吳季誤會。
門剛拉開一條縫,陳浩陽便追了上來,一拿重重推在門上,砰的一聲,低下頭靠近我的耳朵,陰涼地說道:“你是非要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你最好別亂來。”我說,啪嗒一聲,他將門保險按上,我的心也著實被一鎖。
“那你最好安安靜靜陪我在這坐上個把小時,隻要你乖乖聽話,待會帶你去哥地方,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他托起我的下巴。
我憤怒地盯著他,鼻子酸酸的,一動不動。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倒了床邊,他坐靠在了床上。我呆呆站立在那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倒是一副挺享受的樣子,閉目養神,還哼起了小調調。
一個小時,太漫長了,我重重歎了口氣,坐下來,說:“陳浩陽,既然高慧藍已經回到了你身邊,你為何還要纏著我?你是不是覺得你壓榨我這麼個不起眼的女人很有成就感?我們遲早都有各奔東西的一天,為什麼你就不能提前積點德呢?非要我恨你恨到骨子裏嗎?”
“你的意思是其實你心裏並不那麼很我?”他睜開眼。
我思考幾秒,違心道:“是,隻要你肯就此罷手,我發誓一定把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
他嗬嗬樂著:“又想跟我打感情牌?”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前一拉,我一雙手按在他大腿上,跟著另一隻手抓住我的後頸,按住我,嘴角加深弧度:“我曉得你已經很我入骨了,無所謂,你玩不出什麼花樣,這輩子你注定了隻能任我擺布,明白嗎?至於為什麼不肯放過你,有句話說的好,家花哪有野花香,以我的身份和地位,養個小.三再正常不過了,你能被我養是你的榮幸,你該這麼想,心裏會舒服很多。”
我真是沒事找事,安安靜靜地待著不好嘛!我緊皺眉頭,掙脫著:“你鬆開,鬆開……”
他忽然一鬆手,我用力過大,猛然向後,腳步來不及邁開,硬生生跌坐在地上,屁股生痛。
他將一雙手枕在後腦,嗬嗬笑話著我。
我索性懶得站起來,背過身,靠在床邊,隻要他不碰我,隨便他怎麼樣好了,熬時間陪他熬就是了唄,反正我的時間沒他值錢。他也懶得管我,笑聲消失之後,房間裏徹底安靜下來,我忍不住回頭瞧了他一眼,他似乎睡著了,想以往那樣,十分疲累的樣子。
我瞧瞧起身,手掌在他麵前晃動幾下,他沒反應,於是我像做賊的一樣,小步子慢慢向門口靠近,抓住門把手,再次回頭瞧了他一眼,見他依然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深吸一口氣,一雙手扣在門把手上,爭取彈開保險鎖的時候不發出聲音。
“一個小時到了嗎?”
我正全神貫注地攻克門鎖,他忽然發出聲音,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拍拍胸口,回過頭嗬嗬樂道:“到了到了,我見你睡著了,沒敢叫醒你。”
他抬起手腕:“還不到二十分鍾,耍我?”
我以為他沒看過時間,立馬改口:“不是,我其實是想上洗手間。”
他坐起來:“那我陪你一起去,我看著你上,要是上不出來,你猜我會在廁所怎麼對你?”
這個齷齪之人,真的是什麼肮髒的話都說得出口。
我放棄逃離,往回走:“我先忍著吧。”
“不行,憋壞了怎麼辦?大過年的,醫院值班的都是實習生,我信不過。”他站了起來。
“我,我忽然又不想上了,我看你挺累的,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我就坐在你旁邊陪著你,哪兒都不去。”我趕緊把他推坐在床上,推他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