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案不到一個小時,警察便說找到吳季了,我坐著警車來到夜市,三個警察圍在一個小吃攤邊。我快步追過去,吳季一個勁地在那喝酒。
“你是他朋友?”警察同誌問道。
“是,他,他怎麼了?”
“他沒有被綁架,之前被別的局子裏的人帶去調查一件傷人案,這案子不歸我們分局管,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走了。”警察同誌領著人離開。
“然然,然然你來了,快,來來,坐下陪我喝酒。”他醉醺醺地招呼著我。
我搶走他手裏的酒瓶:“你別再喝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什麼傷人案?你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什麼也沒做,你別管我,陪我喝酒就行了。”他搶回手中的瓶子,跟著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醉昏了過去。
見對麵就有賓館,我付了錢,吃力地攙扶起他,人群中竄出陳浩陽委派在我身邊的那兩個保鏢:“夫人,我們來。”
我瞧了他們一眼,把吳季交給他們,開了房,兩個人把吳季送進房間,我直接帶上門,把門牢牢反鎖上,然後靠在門上。
“夫人,您這是?”兩個保鏢相互看對方一眼,疑惑問道。
“趕緊給陳浩陽打電話報信哪,我等著。”他們還想說話,我道,“不打,那你們就別想出去,你們若是敢碰我,我一定原原本本告訴陳浩陽,哦,不對,我還會細細描述一下,我說你們兩個貪圖我的美色,趁著我喝醉竟然想輕薄我。”
“夫人,您……”
“打是不打?”我抓住衣領,往邊上一拉。
兩個保鏢立馬背過身:“好,我打,這就打,夫人,您別亂來。”
“快打。”我著急地嗬斥道。
“夫人,董事長手機關機了,不信您自己聽。”他打開擴音,手機舉高,確實聽筒內傳來的依然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那你們說說看,陳浩陽是如何誣陷他傷人的?傷的又是誰?是不是賀子高?”我盤問道,我懷疑陳浩陽命令賀子高去陷害吳季。
“夫人,我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您先把衣服穿好成嗎?”兩個保鏢不敢回頭。
“少騙我,你們兩個怎麼可能不知道,不說是吧,好,那我就再跟你們賭一把,看看這次陳浩陽是信你們還是信我。”我故意把衣服拉扯的撕撕響。
兩個人閉著眼睛衝過來,一個推開我,另一個馬上開門,兩個人倉皇逃了出去,砰一聲拉上門。
見吳季趴在床邊嗷嗷的吐了起來,我把衣服拉回來,衝過去拍打著他的後背,抽紙巾給他插嘴,待他吐完,扶他躺下,他開始“哎喲”難受地叫了起來。
“你等會,我去給你泡杯茶。”
把他扶靠在我肩頭:“來,小心燙。”
喝下一杯濃茶,他好多了,睜開眼,道:“然然,怎麼是你?我是不是喝醉了。”
他吃力地撐起身子,拍著腦門靠在床頭。
“你還知道你喝醉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放下杯子,質問道。
他盯著我,就是不說話。
“你倒是說話啊!”
他扭開頭,道:“是我沒用,我對不起你,別管我,你回去吧!”
“好,我懶得管你。”我說著氣話,起身就走。
“等等。”他喊住我。
“肯說了?”我立馬站住,回過身。
“可能以後我幫不了你了,你自己小心。”他說,眼神中充滿絕望,“然然,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是異想天開,根本不可能鬥得過陳浩陽,今天早上我看過銀川集團的股票,漲停了,網上一查,已經沒有負麵消息了,很多甚至被直接刪除了,陳浩陽他已經擺平了這件事。”
我退上門,走回到床邊:“一開始是你鼓勵我要全力反抗,為自由而戰的,現在你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對不起。”他垂下頭。
“對不起有用嗎?這條一旦邁出第一步路注定了不可能停得下來,你明不明白?”我質問道。
“可以的,陳浩陽並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隻要你收手,他會放過你的,也許陳浩陽他真的喜歡上你了。”他看向我。
“他早知道了,他讓我們進閑雲公司,就是想我們壯大,讓我們有能力跟他抗衡。”我說。
他費解地看著我,眉頭緊皺。
“你一定覺得很不可思議是吧?我也想不明白,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陳浩陽他是個變.態,你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可是他明確跟我說過,要是協助我們我們還不能強大起來,那他就不會再給我們任何機會了,他會給我們致命的一擊,讓我們永不能翻身,所以我們決不能失敗。”我在床邊坐了下來,抓住他的手臂,“所以別再隱瞞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傷人案?警察為什麼要抓你回去調查,你傷誰了?是不是陳浩陽陷害的你?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