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陽,你果然是個畜生。”我沒好氣地說。
“那你就是個母.畜生。”她撲下來吻我。
我頭一扭,躲開道:“你滾開。”
他呸掉嘴裏的頭發,說:“不想我臨幸你嗎?”
“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你的合法公.畜生啊!”他再次啃咬下來。
“不要,滾開,滾開……”我扭著頭,揮著手,蹬著腿。
“不要?想多了。合法妻子這個身份不是你沾沾自喜的王牌嘛?我要讓你明白另一層深意,它同時也是送你進地獄的通行證,我怎麼弄你都無人管得著。”他厚顏無恥地說。
“你不是說我倒你胃口嘛,你去找你的高慧藍,別碰我,滾開,你滾開啊。”我嘶啞著聲音,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就是推不開他。
他不耐煩了,掐住我的臉,指著我警告道:“別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算是讀懂了,在他心裏,他已然是完完全全把我當成一個玩物罷了!我的雙手一軟。他如願以償撲,在我脖頸處肆意拱動,手在我身上遊走扒拉。
“嗬,你的身體還真是讓人上癮。”他直起身,卸下了自己的裝備,重新開始。
我如同屍首般躺著,盯著天花板上那盞雪白的燈球,內心一陣陣的抽動,滾燙的淚珠抑製不住地往外瘋狂流淌。
淚水粘在了他臉上,他雙手撐在我腦袋兩邊,抬起頭盯著我,眉頭緊皺,怪在我頭上,說:“弄疼了吧?活該,誰讓你蠢,小胳膊跟大腿擰,好好就範什麼事都沒,放寬心態享受男歡女愛同樣也能感覺到快樂不是,你個蠢女人。”
她用大拇指抹去我兩邊的淚痕,說:“好了,別哭了,身體不適?例假來了?”
此刻他竟又破天荒地對我溫柔了?是錯覺嗎?
我鼻孔顫抖著,心痛的連撒謊都不會了,抽泣著說道:“不是,你剛剛才跟高慧藍做過,你髒。”
我的肺腑之言在他聽來成了一個笑話,他側向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他又要繼續了。我推住他,懇求道:“浩陽,你別這麼對我行嗎?我求你了,我知道我沒權拒絕你,可是至少你今晚放我一馬,連續做那事對你身體也不好對不對?”
“我把你這種行為理解成嫌我髒呢?還是吃醋呢?”他咧嘴道。
我馬上思索如何回答,他才會滿意。他馬上又補了一句,說:“如果嫌我髒,那你認為我還會放過你嗎?如果……”
我毫不猶豫,趕緊回答道:“吃醋,我吃醋了。”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如果吃醋了,那我更得安撫你了不是。”他無恥道。
“陳浩陽,你混蛋。”我歇息了會兒,恢複了點力氣,抬手扇他耳光。
他接住我的手,說:“你的混蛋沒跟高慧藍行房,等她睡著了才過來跟你偷情。”
“你跟她才是偷情。”
“好了好了,先不管了,咱們先行房。”他說完,碾壓上來。
最後,我沒能把持住自己,在他的脅迫下逐漸融化,更是犯賤的迎合了他。
一陣折騰後,他滾落我的身子,翻身躺下去,抬手推起額前的發絲,意猶未盡地感歎道:“啊,太爽了,以前你就是這麼蠱惑我的吧!”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抓過被子蓋住自己。
他抓住被子,一拉扯,扔得遠遠的。馬上又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拖到她胸膛上。
“你幹嘛。”
他按住我,說:“別動。”
溫暖的胸膛讓我羞答答地回憶起了以往那些縱歡的時光,手掌不由自主地貼緊了他結實的胸膛,臉也安詳地靠上去。嘴上不好意思說,其實心裏也是意猶未盡的,女人好.色應該也可以吧?男女平等不是嗎?我為自己羞恥的思想找借口。
靜靜地待了十來分鍾的樣子,他把我推開,起床披上了睡袍。
我坐起來,質問道:“還沒天亮呢,去哪兒?回那個女人房間嗎?吃幹抹淨了就想走啊?”
“哼,別以為我稀罕你的身體你就可以在我麵前耍性子。”他諷刺著我,朝門口徑直而去。
“我沒這麼自戀,你沒權利開除我,明天我要回集團上班。”我說。
剛拉開門的他忽然停了下來,不吱聲也不轉身。這麼一句正常的話又激怒他了?
他一點點將拉開的門推上,回過身,黑著臉說:“你有什麼臉回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