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艘戰列艦主炮輪番開火,使得炮火幾乎連綿不絕,看上去就仿佛是機槍的掃射一般,不過這些戰列艦主炮打出去的可不是子彈,而是一發發威力強大無比的重炮炮彈。
這些口徑在四百毫米以上的重炮炮彈落地之後,立即就能將數百米方圓之內的所有東西都給夷為平地,除了那些用鋼筋水泥打造出了的永固防禦性工事。可是這些永固性的防禦工事畢竟數量不多,所有大量的楚國士兵很快都在這密集的炮火轟炸之下被炸得屍骨無存。而且由於炮火轟炸的間隔極其短,所以外部的氧氣都幾乎在連綿不絕的爆炸之中被消耗一空了,這導致躲在那些永固性防禦工事裏麵的楚軍士兵都有被窒息而死的危險。
幸好早已經做了最壞打算的楚國早有準備,立即啟用了工事內部早就儲存著的壓縮氧氣,讓那些躲在工事內部的楚軍士兵得以繼續苟活下去。
由於現在銀幣夠多,所以王嘉洛是讓手下的戰艦對著敵軍的陣地轟擊了整整的三天三夜才停下。
等到那些戰艦停止炮轟,對麵岸上楚軍的陣地早已經是麵目全非了,一些人甚至感覺對麵的敵軍陣地被這可怕的炮火給削低了好幾米。
在戰艦的主炮停止了轟擊之後,上萬艘專門被改裝過的兩棲坦克和一千多艘登陸艇立即向著楚軍的陣地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一些吃水比較淺的巡洋艦,則盡可能的逼近岸邊,用上麵的副炮對著那些疑似是敵軍永固型工事的地方猛烈掃射,壓製敵軍的反擊。
除了這些巡洋艦之上的副炮之外,那些兩棲坦克之上的主炮和車載機槍也是不斷開火。在兩者的猛烈掃射之下,岸上再次刮起了一陣鋼鐵風暴,此時如果膽敢有楚軍士兵露頭的話,肯定是會被瞬間撕成碎片的。
“敵軍不會全被炮火炸死了吧?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一點反擊的火力出現啊!”周濤坐在其中一輛兩棲坦克之中,探出頭來看著那依然是一片安靜的岸上陣地,疑惑的自語道。
不過就在他話音剛落之後,一挺不知道藏在哪裏的重機槍便咆哮了起來,並且第一梭子彈,就是向著周濤這家夥掃過來的。周濤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躲進坦克內,就連中了三槍,其中一槍正好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威力強大的重機槍子彈輕易的射穿了頭盔,然後將其打得腦漿迸濺。
“這個烏鴉嘴!死了也是活該!”沈捷見到這位隊友的淒慘下場之後,卻是沒有半點的同情,反而是開口吐槽了起來,也難怪他會是這個反應,周濤這家夥似乎真的是一個烏鴉嘴,每一次他說沒事了或是敵人都被幹掉了的時候,就都會再次冒出一堆的敵人來,之前他們沒少被這家夥的烏鴉嘴坑過。
“重新從複活點趕來的話,至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老周這一次算是趕不上這場登陸戰了,真是可惜啊!”張聰邊說便用坦克內的炮隊鏡小心的觀察著對方的彈道,很快就判斷出了敵軍那挺重機槍的隱藏位置。
然後張聰便操控著鼠式坦克那門一百二十七毫米口徑的主炮,瞄準了那個方向,轟的一炮打了出去。
炮擊過後,那挺重機槍便立即停止了咆哮,這讓張聰有點自得,感覺自己無論是打槍還是大炮,都是那麼的準啊!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幾秒鍾,那挺重機槍就再次重新咆哮了起來。
“應該是換了射手!用高爆彈,試試看能不能直接摧毀機槍!”琪琳在一旁對著其指導道。
張聰從善如流,立即聽老婆的話換上了一發高爆彈,然後對著那挺重機槍所在的方位再次打出了一炮。
這一次的炮擊過後,那挺重機槍果然是再也沒有開火了。
“老婆就是聰明,果然打得那幫家夥徹底熄火了!”張聰見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並且還趁琪琳不注意,直接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
被偷親的琪琳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過卻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對方這樣的舉動,沒有對對方施以什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