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感覺我逃走的時候,除了有過一次飛刀襲擊我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襲擊了。而且一直都沒有人跟著我,防止我逃跑。我猜想難道襲擊我的人隻有一個或者兩個人?他們怕對付不了何西凡才沒有來追我嗎?”被殷禦鴻一提醒,白朵朵也覺得奇怪起來。
主要是白朵朵的胃被填飽了,這大腦就知道怎麼運轉了。
“那也不對啊!你才是主要的目標。你跑了他們沒有道理要留下來和何西凡爭執啊!一直以來那個組織的目標不都是你嗎?有那個殺手組織會放棄自己的目標不去追,而是去管礙事的人的?沒有這種操作啊!白朵朵,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奇怪了起來了嗎?”
殷禦鴻摸著下巴,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兒。
白朵朵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對殷禦鴻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第一次飛過去的飛刀好像是衝著何西凡去的。當時何西凡說不記得把車停在哪裏了,後來我們就兵分兩路了。我一個人行動的時候有很多機會可以擄走我甚至是刺傷我的,但是並沒有行動。後來何西凡說他發現了車的位置讓我過去,我過去之前就看到有人在暗處扔飛刀了。”
“按照你這個說法,我怎麼覺得這次的襲擊好像針對的人並不是你,反而像是何西凡呢?你到底有沒有看見過襲擊你的人啊?”
白朵朵遲疑了一陣子,“你這麼說,好像是這樣。好像這次的人是專門去襲擊何西凡的。在看到我之後才發了個飛刀,但是那個飛刀的準頭和對付何西凡時的準頭完全不一樣啊。難不成是因為何西凡接了殺我的密令卻沒有去執行惹怒了別人嗎?”
除此之外,白朵朵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但是殷禦鴻的心卻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這個何西凡出現的方式本身就非常的詭異,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他和白朵朵初識的時候,是毒梟U盤事件。當時所有的毒梟都被逮捕了,唯獨何西凡沒有了蹤影。
而且,何西凡應該是那群毒梟的人,不然當時那群毒梟不可能要何西凡去押送白朵朵到那個地方送U盤。
可最後的時候,幾乎抓住了所有的毒梟,但是何西凡不見了蹤影。
再一次見到何西凡的時候,又發生了謀殺案,何西凡聲稱自己不知情,到後來的承認凶手可能是自己的養父。
而他的養父就是當年第一次綁架白朵朵的人,並且由他知道了白朵朵第一次被綁架的詳情。
而第二次的綁架案,其實何西凡也是參與者,隻是他的身份已經改變了,變成了白如新的養子,暗中保護著白朵朵。
可以說,幾乎每一次遇險,白朵朵的身邊都有何西凡。
最奇怪的是,何西凡每一次都能和這些事情摘的幹幹淨淨的。
這個何西凡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告訴他們。
他的身份真的隻是這麼的‘簡單’嗎?
殷禦鴻不敢把自己的懷疑表露在臉上。對於何西凡這個人,白朵朵是充分的信任的。
殷禦鴻也能明白白朵朵為什麼會信任他。畢竟有著曾經的救命之恩,外加上,何西凡實在是有太多的機會可以除掉白朵朵了,但是何西凡都沒有。
事情到了這裏仿佛又進入了一個死胡同裏麵。
殷禦鴻有些懊惱的錘了下桌子。
“遇襲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以後我會小心的,你不要生氣了。”
難得白朵朵會這麼的溫柔的去勸殷禦鴻,要是她直到此時的殷禦鴻其實是在懷疑何西凡有問題的話,不知道白朵朵的語氣還有沒有這麼溫柔。
“對了,下個星期天,小熙就能回來和我們一起過周末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白朵朵轉移了話題,打破餐桌上麵的沉默。
“小熙可以回來過周末了?”提起了孩子,殷禦鴻明顯的雙眼發光,儼然一副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情的模樣。
“是啊!不是每個月都可以回來兩天的嗎?我就想下個星期天讓他們回來。”
“那下個星期我們帶小熙去遊樂場吧!”
殷禦鴻一想,“除了去遊樂場,我想給小熙來個生日Party。”
“那當然好啊!如果可以的話,還能把夏青啊、何西凡他們叫來,人多一些慶祝也比較熱鬧呢。”白朵朵對小熙還是充滿了愧疚的,畢竟是因為她的原因孩子才過得這麼辛苦。
殷禦鴻還在想之前的事情,因此有些走神,白朵朵說的這些都沒有聽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