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猛地抱起坐在地上的懷亦,回了馬車,一旁的周管家趕緊把已經暈倒的若雨也報上了馬車。“臨溪。”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
“把屍體處理了,查查是誰主使的。”
“是,主上。”臨溪回答。
抱著懷亦上了馬車的睿王,心情差的好像有人捅了他二十幾刀一樣,那個人不僅要死,還要生不如死。
“王爺,王爺,你把我放下來吧。”懷亦在睿王懷裏老實的窩著,感覺道周管家看著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好意思。
睿王並沒有說話,看著懷亦的樣子,心中湧起滔天巨火。
懷亦從未見過睿王這樣,渾身都充滿了肅殺之氣,忙說,“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睿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問懷亦道,“骨頭斷了嗎?”
懷亦搖搖頭,“不知道骨頭斷了什麼感覺。”
“有沒有哪裏特別疼。”睿王的冰塊臉還是一臉寒冷,聲音卻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沒。”看著睿王,懷亦有一些困擾,自己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什麼感覺的也說不上來,就是平日裏及時兩個人笑著,可他們之間的試探和距離感一直都有。隻是現在,懷亦徹底迷惑了,不像平時的睿王,總是笑著的,雖然有時笑的並未到達眼底,可現在,明明是冷若冰霜的一張臉,卻比平時真實了許多,他是對我有所圖謀嗎,想起上一世的太子,懷亦心猛地抖了一下,推開睿王,結果滾落在了馬車的地板上。
睿王就這樣端坐的看著她,像極了第一次在馬車上的場景。
“王爺。”周管家很輕聲的詢問到。
“看來還有勁。”睿王嘴角揚起一絲笑,就任懷亦這麼在地板上躺著。
過了許久,馬車還在行進。
“王爺,這不是去尚書府的路?”懷亦疑惑的問道。
“是去我府裏的。”
懷亦大驚,“天已經黑了,還是勞煩王爺送我回去吧。”
睿王看著懷亦,“我已經叫人去府上報信了,明天一早,大可前來看你。”
說話間就到了王府。
睿王跳下馬車,抱起懷亦,扔給周管家一句話,“叫大夫來我房裏。”
懷亦一聽大驚,總覺得今夜的睿王和往常的不大一樣,很慌忙的說,“王爺這是做什麼?”
睿王看著懷亦,“給你治傷。”
懷亦在想反駁,隻見睿王猛地一點,自己再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睿王抱著懷亦進到院子裏,把懷亦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饒有興趣的湊近懷亦的嘴邊,聞了聞,“你喝酒了。”
懷亦看著近在咫尺的大臉,心裏慌的要死,卻說不出一句話,急的漲紅了臉。
“哦,對了。”睿王自語道,又伸出手,點了幾個穴道,懷亦這就發現又能說話了,怕再次激怒睿王,很是可憐的說,“王爺待懷亦一向很好,懷亦對王爺心存感激,隻是這樣一晚,懷亦的清白就要沒了。”
睿王看她找盡借口的樣子很是來氣,要不是我就你,你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