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人不是前一陣不是彈劾了慶陽王的幕僚,那個欽天監劉廣安,說他所說的祥瑞天象是他愚弄皇上,在他說的天象之後,柳州大水,淹毀了幾個縣。可這祥瑞之象卻是慶陽王告知皇上的,彼時皇兄剛得小公主,很是高興,就賞了慶陽王不少黃金。他們這梁子也就結下了吧,後代還這樣的。”王爺坐在椅子上,很愉快的樣子,“這樣的,合作無間。恐怕安平郡主的消息就是錢小姐告知的。”
“王爺,尚書令懷大人求見。”門外小廝報。
“知道了,讓他先去前廳等著。”
又叫了一名仆從,“若雨醒了沒有。”
“已經醒了,被周管家帶到小姐那裏了。”
“好。”王爺站起身來,溜達溜達往前廳去了。
“懷大人。”睿王進了前廳,就看見懷風林坐在椅子上,表情看著十分冷靜,就是有點坐立不安。
“王爺!小女在哪。”懷風林看著不老的麵孔上盡顯愁容。
“懷大人不要著急,請隨我來。”睿王在前麵帶路,走到臥房門口,聽見若雨的哭聲,壞風林一臉著急,繞過王爺,就往屋裏跑去。
待他跑進屋裏,看到若雨身上血跡斑斑,女兒躺在床上,若雨在她床頭痛哭。
“亦兒!”看到女兒睜著大眼睛看著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倒是沒什麼損傷。頓時放下一部分的心,忙問,“亦兒,這是怎麼回事!”
懷亦看到父親,又驚又喜,忙到,“爹,你怎麼來了。”
懷風林憐愛的看著自己的掌上明珠,很無奈的說,“王爺叫人送信來之後,我就坐不住了,你娘也非要來接你回府,我看她身體才大愈不久,恐怕再出什麼問題,就囑咐她好好休息,等我帶你回來。”
懷亦看她爹如此焦急,心裏也是一陣難過,“亦兒不孝,害爹娘擔心了。”
懷風林摸著懷亦的頭發,手都有些顫抖,“這不怪你,怪咱們家今年時運不好。”
睿王在後麵聽著他們的講話,示意下人再搬幾個凳子進來。“懷大人,別站著了,都坐下吧。”
若雨扶著懷風林坐下,睿王開口到,“懷大人,是這樣,我今天從宮裏看過我母妃出來,就遇上一夥人正在圍堵他們。”
懷風林忙給睿王跪下,“多謝王爺救了小女,不然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睿王趕忙扶起懷風林,“懷大人,你快快起來,真是折煞小王。”
懷風林忙問,“王爺可知是哪裏的凶徒。”
睿王皺了皺眉,“我手下的人將屍體送去了大理寺,看起來像是慶陽王的家奴。”
懷風林心頭一驚,“我們家懷亦何時惹上了慶陽王,至於被打成這樣嗎?”懷風林老淚縱橫。
睿王趕忙勸服道,“本王要去一趟大理寺,了解下案情。”
懷風林大驚,“怎麼敢勞煩王爺。”
睿王不以為意,“懷小姐為我母妃的壽辰賀禮殫盡竭力,遭此一劫,小王必當鼎力相助。”
懷風林麵色稍霽,“還請王爺讓下官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