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就到了清水山莊得書房。這個書房是懷亦極其喜愛的地方,可以排的上第一了,這個書房是個三層閣樓,每一層的圖書,都是按著不同內容分類擺放的,在書房的最頂層,外麵就是一個瀑布的出水口,這個瀑布沒有像有些壯闊得瀑布,好幾丈寬,聲音嘩嘩啦啦的,這個瀑布是山上一個小口,水從裏飛流直下,落到下麵,行成了一個水潭。水潭裏的水清澈冰涼,裏麵還有幾尾小魚,皆若空遊無所依,機敏的很,要是聽到潭邊有腳步聲,就不是靜靜地浮著了,轉頭的速度方向都有些匪夷,十足的精靈了。
懷亦最愛三樓,因為有個麵向瀑布的大窗子,支起窗欞,光線透進來,適宜讀書寫字。所以曲臨風就幹脆在窗子的旁邊放上了一張大黃花梨的桌子,上麵筆墨紙硯俱全,還有一套茶海,上置一套白瓷的茶具。
這等風雅之地,待的懷亦總是舒暢,前世讀書,多為打發時間,內心淒苦實在是無人可說,現如今,懷亦也算是活出了滋味,在此看看書,寫寫畫畫的,待出了另外的一種境界。
如今二人現在整個書房的一層,都是些全世界各地搜集而來的醫術,還有北相國的和幾個小國家,懷亦翻開來看過,竟然連一個字都不認識。
“師父,北相國還有大夫呢?我以為北相國的人都是野獸一樣,生了病都自己好的。”
曲臨風斜視些懷亦,“西嵐國待得久了,以為自己就了不起了,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寶貝,你以後學著點!”
懷亦看看曲臨風一臉嚴肅,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過曲臨風還是沒有打算饒過她,目光短淺可是第一大罪。
“懷亦,牛黃的特性是什麼?”曲臨風突然發問,懷亦不假思索的答道,“性涼,味苦,入心經,肝經。如有熱病神昏,驚風抽搐可用。”
曲臨風讚許的看了看懷亦。那丫頭還拿著那本北相國的醫書,好奇得看著裏麵的圖畫。
懷亦在病中的時候精神好了,曲臨風也會時不時的考問懷亦,對別人來說。也許是的極其變態的師父了,可無論怎樣嚴苛的要求,懷亦也從未抱怨過一句。
“答得這樣快,看來最近還是看書了!”這是一句肯定句,懷亦笑嘻嘻的看曲臨風,放下手裏的那本,塞回了書架裏。
“師父,你為什麼讓我把這些東西背的滾瓜爛熟啊?我光是知道還不行嗎?”
懷亦走到曲臨風的近前,仰頭看著他,那粉紅的小臉,大大得杏眼,滿臉都寫著不解這兩個字。
曲臨風狠狠地彈了一下懷亦的額頭,“這樣顯而易見的道理你都不知道自己想想嗎?”
懷亦揉揉頭,有些委屈到,“我不知道,我想的我怎麼知道對不對,不去找師父驗證,我還拜什麼師。”
這丫頭越大的膽大,還敢頂嘴了,真是懷念當初剛來時,她還算文氣的樣子,哪知道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