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空早都從李波那裏聽到了芸兒的事,今日見麵,兩個都有點意猶未盡,還好懷亦沒有打斷,隻是一旁站著看著他倆。
兩人說完了話,芸兒發現懷亦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站在一邊打了好幾個哈氣,特別不好意思,趕緊辭別淨空,扶著懷亦,去別的地方了。
看芸兒的目的也達成了,這趟出行在沒什麼有意思的事了,懷亦就提議也沒什麼錢,還是早早回去睡覺好了。
於是兩人又走了一炷香的路途,回到了清水莊園。
懷亦按著原來計劃,癱在床上看書,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點,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書也散落一地。一個人無聊至極的曲臨風打算提前騷擾懷亦,他一進屋,就看到地上掉了幾本書,床上那個始作俑者睡的好不開心,他見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樣子,很不痛快,幹脆揪了一根頭發,坐在床邊,拿起頭發往懷亦的臉上搔去。
懷亦睡的正高興,隻感覺臉上有蚊子騷擾一樣,一陣癢,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猶自沉浸在自己的美夢裏。
曲臨風看懷亦嬌憨的樣子,一下覺得好玩起來,繼續沒有停手,一個睡的無知無覺,一個玩的也不罷手,最後還是那個無知無覺的變的有知有覺後,才怒氣衝天,看著眼前的曲臨風,怒到,“師父,您的如煙姑娘呢?為什麼這麼閑的把徒兒叫醒!”
曲臨風眼見事敗,還被人抓了個正行,想了一堆借口,恐怕還不足以穩住眼前的這個已經是憤怒相的小徒弟了,“為師這次過來,是打算告訴你,明日你來,我打算教你武術。”
懷亦一聽這個,有幹貨?火氣稍微小了一些,眼睛瞪的大大得,準備聽曲臨風給她的說法能不能說服她。
曲臨風看到穩住了懷亦,稍微鬆了一口氣,“上次帶你采藥你回來就大病一場,上次的路途那樣順利,你還是如此,可往往,采藥途中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你要是一點武藝都不會,對你的安危為師不太放心。”
懷亦一想,確實如此。上次隻是因為天氣寒冷,自己就在床上躺了足足七天,如果在碰上什麼,難道自己就該長眠不醒了嗎?
懷亦坐起來點點頭,“徒弟知道了可是不是說好了明天,你這會把我叫醒幹嘛。”還沒有好氣的,抱怨的看著曲臨風,“要你陪我去趟山下,添置著東西。”懷亦看著曲臨風,心裏疑惑,那個花魁難道走了?好像能聽懂懷亦心裏所想。曲臨風慢慢說著,“客人就是客人,做完客自然就走了,給你半柱香時間收拾好,隨我去山下一趟。”
說完一通的曲臨風終於逮到機會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轉身走了,懷亦有些不想離開她溫暖的床鋪,但是磨磨蹭蹭的起身,穿上外套,去曲臨風的臥房門口侯著去了。
曲臨風從臥房出來,看到懷亦一臉沒有精神的樣子,拿出一包銀子,放到懷亦手裏,“咱們騎馬去,跟我去馬廄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