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出去的。”臨溪站在床邊抱著佩劍定定的站著。
懷亦看著他,“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出去了。”臨溪看著眼前的嬌小的人,很挑釁的模樣,簡直想一劍劈了她。
但是片刻之後,他就一言不發的轉身出去了,石頭把門關上,“師父可以了。”
懷亦點頭,麻利的脫掉了睿王的衣服,身上的肌肉健碩,但是有不少的傷痕,懷亦摸了摸,表情凝重,“師父,你在幹嘛啊?”石頭有點不明所以。
懷亦趕緊收拾心情,拿出銀針施救起來。
幾處大穴一刺,睿王眉頭緊鎖,突然一口血吐了出來。“趕緊擦擦。”懷亦對石頭說,“省的又被說,這些人見血就激動的不行,擦幹淨點,剩的你師父又被人威脅性命。”
石頭一聽,趕緊賣力的擦了起來。懷亦又針灸了幾個要穴,探了探脈,今天差不多了,明天還要繼續,最多一周,就能清醒。懷亦收拾著東西,心內暗道,恐怕是太妃娘娘的病逝對他的打擊太大,急血攻心,要是不把這口淤血吐出,恐怕性命就有大礙了。
門一開,等在門口的臨溪早就按捺不住了,就往睿王的床邊衝,看見睿王麵色好像不似早晨那樣的灰頹,心裏奇道,這個小丫頭真是有些本事的,於是畢恭畢敬的把懷亦送出了王府。
懷亦以後的幾天又去給他施針,就在第三天的時候,睿王轉醒了。
“水,我要……”站在一旁的臨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附耳在睿王的嘴邊。
“水……”看到睿王醒了,臨溪這個平素裏喜怒不行於色的漢子,這個時候麵上都透出興奮的色彩。
他趕緊去倒水喂給睿王,“王爺,您終於醒了,屬下好擔心啊!”
睿王幹裂得嘴唇微微一張,“你哭了啊臨溪。”
臨溪嘴硬,“我才沒有,我要去告訴朱管家。”
這時,朱管家正在往裏走,“大夫,請。”
臨溪有些激動,“是神醫來了。”
“什麼神醫。”睿王有些累,說起話來有點氣喘籲籲。
“就是她救了您,太醫院那些人都說。”臨溪有些哽塞,“都說您不行了。”
話音剛落,懷亦就一個腳踏了進來,朱管家看向床邊,“王爺!王爺醒了!”
懷亦也看了過去,他確實是醒了。
她還是無所謂的走過去,“草民見過王爺。”
睿王看了看她,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臨溪和朱管家見懷亦來了,都自覺的退了出去,把門閉上。
睿王看她是個小姑娘,怕她害羞,幹脆就閉上了眼睛,不想給她壓力。
誰知道那個姑娘並不害羞,還一手把他扶了起來,開始脫他的衣服。
他睜開眼睛神色漠然,“姑娘這是何意?”
懷亦也不跟他客氣,手腳麻利的把他的上衣脫掉,要脫褲子的時候,懷亦的手被睿王一把抓住,“姑娘,你到底是怎麼治病的。”語氣中,有些淡淡的怒意。
“針灸。”懷亦見他不同意,也不廢話,抽出手來,對著後背的穴位就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