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懷亦和睿王從老宅出來,懷亦看著睿王背著手走在前麵,她快走幾步,“王爺,多謝您。”
睿王低頭看她,耳朵尖尖微微發紅,他不由自主的就摸了摸,“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是要做到的,不過嘛,你就沒良心多了。”
收回手,夏侯明睿笑著繼續往回走。
懷亦不服氣道:“哪裏是沒有良心,明明就是被困住,再說,多學些本事多好啊,不然哪有你的命在。”
睿王看看懷亦,認真對著懷亦做了一個揖,“多謝神醫救命之恩,小生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
懷亦一聽這話,沒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睿王見她笑的暢快,不知道自己的眼角也笑意明顯。
懷亦伸出一隻手,挑起睿王的下巴,緩緩說道,“嫁妝要多備些,你知道我這人最喜歡銀子。”
睿王眉毛一挑,小丫頭長大了,居然還敢**自己了,一把抓住懷亦的手腕,湊近臉來,“錢我有的是,就看神醫什麼時候同意,我就搬過去。”
睿王臉湊的很近,懷亦一下就臉紅了,果然是不能和睿王比不要臉,要論厚臉皮,要是睿王認第二,恐怕也沒人認第一了。
“對了。”睿王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左兄進了翰林院,還沒有慶祝過,後天他找我喝酒,你也一起來吧。”
“他又不認識我。”懷亦生怕在老友麵前露餡,從來不去這些場合。
“萬一以後成了同僚,也要避而不見嗎?”睿王提醒懷亦到。
“嗯,也是。”懷亦轉念一想,“不對,你為什麼說我要和他成為同僚?”
“前些日子同你聊天,直覺你想考科舉,這事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恐怕也是不大可能,不過要是放你身上,還是有可能成真。怎麼,你真有這個打算。”
懷亦又一次被猜中心事,麵色不善的很,睿王從善如流的問道,“所以你去不去?”
懷亦恨恨的點了點頭,於是約定三日後,在攬江閣給左尋蕭慶祝一下。
攬江閣地處江邊,同得月樓隔了有一條街,也是金大少的最新產業。自打睿王去了城東的那個酒肆,發現那裏的好酒真的比得月樓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就給金千財反饋了一下,金千財直覺這是一種新商機,隻可惜有些不知道怎麼入手,於是新開了家酒樓,比起得月樓小了許多,但是隱蔽性好這一特點,也叫它比得月樓更受歡迎。
左尋蕭從翰林院回家換了身衣服,就驅車去攬月閣訂好的房間等著睿王的到來。沒一會金千財也進來了,“左兄,恭喜恭喜。今日這頓我掏了,你同王爺一會隻管吃,不必在意價格。”
左尋蕭一樂,“那我可就專揀貴的點了?”
金千財裝作心疼的模樣,惹的左尋蕭一陣大笑。就在這時,睿王帶著懷亦來了,左尋蕭見睿王後麵一個清秀小哥,非常驚訝,“王爺,這位是?”
睿王指了指懷亦,“他是救了我一命的神醫的徒弟,叫……”
“懷離殤。”懷亦啞著嗓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