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亦完全是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懷柔,對太子前幾年還有怨,這幾年也看開了些,不過要是能整一整他,自己也是高興的,隻可惜,現在的狀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妙的很。
“姐姐!”懷柔眼睛中有淚花,撲向懷亦狠狠地抱住她。
這份親情來的突然,懷亦還沒有做好準備,被嚇了一跳,還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姐姐,你這些年去了哪裏了?”懷柔楚楚可憐,眼睛水汪汪的。
懷亦看著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要配合她唱完這出大戲,對她也太困難了些。
“你,叫我什麼?”
懷柔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又有一點意外,“我是懷柔啊姐,你不記得我了嗎?”
懷亦搖搖頭,一副很驚懼的模樣:“你們是誰,這是哪裏?”
懷柔見她這副模樣,遲疑的站起身,回頭看著夏侯璟,他也沒有想到,懷亦多年不見竟然已經認不出這些人了。
“那我呢?你還記得嗎?”夏侯璟看著懷亦,嘴角還擒著一枚冷笑。
“不認識,我。”
“好了,快不要裝了,你不是來這找父母的嗎?你要不是懷亦,看到懷柔的首飾怎麼會過來,你的易容術不錯,竟然在京城晃蕩了這樣久。”
眼看著被識破了,懷亦有些不高興,難不成要叫她承認嗎?繼續這虛假的親情,和禽。獸不如的太子殿下共處一室,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是有人把信拿來,說是叫我來幫她,她是我的一個患者,不過她已經不長那樣了,我們是有幾分相似不錯。”懷亦有些惱怒,“怪不得叫我幫她這個忙,叫我務必來這取個東西。一進門就敢爹娘是暗號,說到底,你們都是騙子吧,莫不是想要騙取我的錢財!”
懷柔似乎是有點呆住,一句也沒有說,隻是站在一邊看,夏侯璟確實耐心耗盡,“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幾時,來人,從今以後不許給她吃的,什麼時候說了,什麼時候再給!”
說完話,轉頭就出去了。
懷柔神色複雜得看了懷亦一眼,也跟著出去了。一時間房子又屬於她一人,懷亦歎了口氣,靠在被子上,太子抓她到底是所謂何事,還在惦記著藏寶圖?還是另有所圖?他前世的時候,睿王一直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雖然也是整日裏不務正業,太子卻依舊堅持認為,皇上會把王位傳給睿王,難道他知道些內幕?
一個太子,不等著皇上百年之後,皇位落在他的頭上,還一直在主動爭取,原來皇上身體健康,太子有些坐不住還能理解,可如今皇上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不但不在宮中好生伺候著,反而把自己給引過來給綁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自己是個魚餌,他要釣誰,是父親的藏寶圖,還是睿王殿下?
想到睿王殿下,懷亦有一點不太好意思,自己對睿王哪有這樣重要,可以叫他放棄他心中所想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