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孟新決定在夜晚動手。
鬱高明在市內有好幾處私人別墅,他喜歡安靜,所以這些別墅大多遠離了市繁華區域,在別墅的防禦力量上,依然隻有兩名保鏢。
在兩天後的淩晨2點,孟新四人開始行動,這處別墅區的建築分隔的較為鬆散,用消聲手槍的話不易打草驚蛇。
但計劃仍舊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這類高檔的建築中都有防盜措施,而孟新等人又並非真正專業的人員,他們想要偷襲殺死兩名保鏢難上加難。
無例外,他們進行了槍戰,這場槍戰持續時間不足五秒,所以並沒有引起大麵積的風吹草動。
待兩名保鏢死後,孟新等人借助燈光,看清楚了兩名保鏢的死狀。
其中一名保鏢,是被孟新三人圍攻齊射而死,他身上中彈至少十處以上。而另外一名保鏢,身上沒有中彈的痕跡,但是脖子上,插著一把尖刀。
孟新心有餘悸,這是經驗不足所導致的後果,假如不是這把尖刀的話,他們至少會死掉一到二人。
“張誠受傷了!”小山道。
張誠在槍戰的時候左臂受傷,傷勢有些嚴重,如今半件上衣都染紅了。
“我知道了,在將人劫持走後再想辦法給他治療。”孟新道。
他們立刻上了二樓,找到了鬱高明的臥室,此時臥室門緊鎖,顯然他沒有發現外麵的異常。
孟新一腳將門踹開,裏麵一男一女赤裸著身體,相擁在一起,但顯然已經熟睡過去。
“弄醒他!”孟新指示道。
小山一個耳光打向鬱高明,鬱高明反應過來後,驚恐喊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嗚嗚嗚嗚……”
“閉嘴!”孟新的槍口塞到了他的嘴中。
另外則是鬱高明身旁的女人,女人依然裝作在熟睡中,直至小山將她的臉翻到了正麵。
女人強撐不住,睜開眼睛,淚花閃閃,“不……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
砰的一聲槍響,女人的額頭濺起一灘鮮血,她被一槍斃命,一旁的鬱高明瞳孔收縮,驚駭到了極點。
“你幹什麼?”小山憤怒地看向孟新,“你為什麼殺了她,她是無辜的!”
“沒有人是無辜的。”孟新平靜道,“婦人之仁隻會害了我們所有人,我們需要在拿到贖金之前避免被警方察覺,這個女人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張誠道,“他說的對,這種隻要有錢就向男人張開雙腿的賤貨,死有餘辜!”
小山明顯不認同兩人的理念,但女人已經死了,他隻能表示沉默。
“現在我們收拾一下別墅,將屍體處理好,要確保在別墅外圍無法看出別墅的異常。”孟新道,“收拾完之後,我們帶著人質即刻離開!”
在拿到贖金之前,就引起警方注意,會是最麻煩的事態,那樣很可能導致孟新等人根本無法乘上飛機。
至於殺了這個女人的理由,並非孟新冷血,而是他明白,這個世界是虛擬的。
在收尾工作的時候,張誠的傷勢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由於沒有命中要害,問題不算非常嚴重,隨後他們撤離了別墅,前往提前準備好的地下室據點。
在和鬱高明的父親索要贖金時,全程是由孟新親自交談的。
“不要報警,我在你的身邊安插了眼線,一旦你做不識好歹的事,我們會即刻撕票。”孟新道。
“你們想怎麼樣?”鬱飛語氣冷靜。
“鬱先生,我們隻是為了求財,隻要付出讓我們滿意的價格,我們也不願意傷害公子的性命。”孟新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看到鬱先生的誠意,我們在令公子的別墅內和保衛們發生了一些糾紛,我希望鬱先生即刻帶著親信去善後,還是那句話,不要報警!”
孟新重複道,“一旦報警,我們就會放棄索要贖金,把人質給撕票!”
“我明白!”鬱飛道。
實際上,孟新並非是國際大型犯罪組織,他不可能在鬱飛身邊安插眼線。可關鍵問題是,鬱飛他敢賭嘛,一旦他賭輸了,他就會失去自己的唯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