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瑤呢?”景清怡又問,“那個女人的棘手程度,差不了朱子美多少。”
全瑤是她這群閨蜜裏的一個異類,個性冷淡,毒舌,尋常都是獨來獨往,從來沒有對異性有過好臉色。
“一開始說話就比較少,但在羞辱我的方麵,插進來的每一句話都致命毒辣。”孟新道,“因此她應該是一個性格冷淡,嘴巴惡毒的女人,這樣的人最難接觸了。”
“我觀察到她的包包有仙人掌的掛飾,手機殼則是紫羅蘭的圖案。在你們閑聊時她基本沒有說明自己的事情,因此隻能通過這些判斷她對盆栽和花有些興趣。”孟新道,“為了不引起反感,我嚐試在你們的對話中插入了這兩者有關的話題,果不其然,在說在盆栽的時候,她雖然很嫌棄但還是回應了我一句。”
“稍後我用盆栽的話題和她對話,在這方麵我也略微了解一二,她態度冷淡但勉強還能保持話題,很快我就結束了話題。”
“為什麼?”景清怡問道。
“她手指不經意間在桌子上頻繁敲動,臉上的神情則幾乎是一成不變,因此我判斷她並不想在閨蜜麵前交談這些話題,因此迅速結束談話是最好的選擇。”孟新道,“這樣一來,能保持稍好的映象,如果強行交流下去,就是不懂得看臉色,剛積累的一點好印象就會變壞。”
有的人不好打交道,所以要用上‘多次策略’,第一次留一個過得去的映象就足夠了,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像全瑤就是如此。
“那……那……”景清怡不知不覺間,臉頰有些泛紅,“那些賤女人問……問你是不是……在追我的時候,你……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在飯局臨近結束的時候,那幾個女人有些八卦的問孟新,他是不是對景清怡有意思!
因此孟新回答道,“我們老板年輕貌美又多金,追求者數不勝數,沒有一萬也有幾千,優秀的年輕才俊比比皆是,我雖然對景小姐有好感,但也有自知之明。”
“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見孟新在發呆,景清怡銀牙緊咬,威脅道。
“哈……哈哈……我作為下屬,總不能讓景小姐你丟了麵子吧!”孟新誠惶誠恐的樣子,“如果換了別的說法,想必景小姐你的魅力,也會被閨蜜們質疑的啊……”
實際上孟新也是為了避免麻煩,前麵那些奉承的話,自然是不讓景清怡丟了麵子,盡管他孟新可不知道景清怡的追求者有哪些,至於後麵關於自己的話嘛!
說真的,像景清怡這種女孩,但凡任何一個男人,說自己沒有動心的,別人都是不會相信的。與其費力去解釋,還不如隨波逐流承認的好,能省不少口舌,也不至於讓景清怡不開心。
最後最後那句‘自己有自知之明’,也是表明自己並沒有太多競爭心理,免得這些話傳出去,自己會被景清怡的追求者找麻煩。
“那……真實想法呢?”景清怡氣衝衝地怒視他。
“這個……”孟新有些尷尬,關於真實想法,實際上也和言語並無太大差異,以景清怡的相貌和家世,能有幾個男人對她不動心的。
何況自己還一直和她在一起工作,所謂日久生情嘛!
孟新不是脫俗的男人,自是不可能是例外。
但他心中始終有那麼一個疙瘩。
孟新能看得出來,景清怡並沒有真的生氣,兩人相處的時候她表現的自然輕鬆,這證明她不討厭自己。
孟新有一種衝動,麵對她的追問,索性說實話好了!
這個時候,車子突然經過了‘尚明貿易有限公司’所在的寫字樓,孟新不經意掃了一眼,卻發現了一個恐怖的事實。
那棟原本十三層的寫字樓,徒然增高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