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苗晴這樣鄭重其事的話,三個後輩都連連保證以後會團結一心,張丹丹雖然好像有所不滿,但也再沒表現出來。
倒是秦曉雨暗暗想道:這是自己選的婚姻,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經營。勤勞致富靠雙手,以後的路一定要好好想想怎麼走下去。
“好啦,不早啦,都早點回屋休息吧。”苗情打了個哈欠,就開始催促著小兩口早點回屋。
張逸峰和秦曉雨二人推開苗晴特意為二人布置的婚房,整個屋子都映的一片喜慶的紅彤彤。
窗口上貼著兩個大大的喜字,在窗下的桌子上照例點著兩隻又高又粗的紅蠟燭,一隻代表新郎,一隻代表新娘,兩支紅蠟燭的燈芯撚得同樣高,代表男女身份平等互不欺壓。
桌子上擺著的的托盤裏盛滿了花生、蓮子和大紅棗,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秦曉雨看得臉上一紅,收回了掃視打量的視線。
張逸峰好笑的看著她,拉過來秦曉雨的手,走了進去。
這間房很大原本是主臥,是張逸峰的母親苗晴住的,因為兒子結婚,苗晴就主動把主臥騰了出來,搬到了廂房去住,另外一間廂房住的是張丹丹。
兩人走進去,秦曉雨還穿著白天那件大紅色的連衣裙,張逸峰因為嫌熱傍晚時就把中山服的外套脫下了,隻留了一件貼身的白色汗衫背心。
晚飯後也有幾個相熟的親友過來鬧洞房,但幸虧南山村的風俗也不興毫無下限的鬧,無非就是來熱鬧熱鬧。熱鬧夠了,也就散了。
現在已經入夜,院子裏靜悄悄的。這是屬於兩個新人的夜晚。
苗晴和張丹丹的廂房已經熄了燈,一片漆黑。
張逸峰拉著秦曉雨坐到了桌子前,窗外的蟬鳴蟲叫聲不絕於耳。但兩個人卻恍若未聞,兩個在大紅喜燭的映照下互相注視著,一時間兩人好像有很多話想對彼此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秦曉雨最先受不了,別開了紅通通的臉,垂下眼睛。
看著眼前低著頭的人兒活像一個嬌羞的小媳婦兒,張逸峰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秦曉雨的側臉,秦曉雨慌張抬頭,眼神裏帶著明顯的躲避和羞澀,張逸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天晚上在山上不是還挺主動嘛,現在怎麼倒開始害羞了?”張逸峰好笑的問著秦曉雨。
“誰主動啦,那天晚上你不是還挺正人君子的嘛,今天怎麼這麼流氓?”秦曉雨撅著嘴回他,刻意想把自己的羞澀隱藏下去。
“那當然不一樣啊,從今天起你可就正式成為我媳婦了,我現在親你才不叫耍流氓呢,這可是受到法律保護,名正言順的。你聽我媽晚上說的話了沒,你現在可肩負著我們家承前啟後開枝散葉的重任呢。”
聽著張逸峰沒正經的調侃,秦曉雨嗔怪的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嬌蠻的橫了他一眼。
“什麼承前啟後的重任,被你說的這麼不正經,就知道欺負我。”
張逸峰隻覺得秦曉雨這這一瞪,隻覺得媚眼如絲,看的自己骨頭都要酥掉了。“我這還不正經啊,我哪裏敢欺負你,我看咱媽以後啊,對你都比對我和丹丹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