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回來,藥王前輩就告狀,在他麵前說,“可惜我一身醫術無處施展,病人不聽話我也沒辦法了。”
師父一聽一臉驚訝的看著藥王前輩,“她傷得很重?”
藥王前輩擺起了架子,“傷倒是不重,可不知她平時是怎麼過的,身子骨越來越差!”
師父一聽鄒起了眉頭,對藥王前輩說,“還請藥王師兄好好為她醫治醫治。”
師父又對我吩咐,“這次出來晚點回去,去藥王穀呆一陣子。”
我馬上反駁,“師父,不行的,我過幾天就要趕回京都了。”
師父馬上就要發怒了,藥王前輩發聲,“哎,巧了,我過幾天也要和朋友去京都,受朋友受朋友所托去看一個病人,要是你去藥王穀我還不在呢!”
師父當機立斷,“你和藥王師兄一起回去。”
“我不……。”
我話都沒說完,師父就拉著藥王前輩走了,還一路討論我的病情,完全不顧我這個“病人”的死活。
當師父知道我要養傷一個月不能用內力時,更加覺得這個決定是對的。
我見他們都走了,無力扶額,我想來不喜歡和別人同行,不知道藥王前輩的朋友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不管了不管了,回去補覺去了。
第二天,我想起了一件忘了許久的事,我記得三師兄說漏過嘴,說過師父前陣子受過一次傷,傷得有點重,他還不告訴我原因,讓我自個問師父。
我火急火燎的想要出門,師姐拉住了我,“著急忙慌的幹什麼,先過去把藥喝了。”
自從師兄師姐們知道我的傷以後就對我百般照顧,這不,又幫我煎了藥來讓我喝了。
我從小喝藥養身體,雖然有點怕苦,可也習以為常了,一口喝完,還有點燙到舌頭,師姐還在旁邊說,“喝慢點喝慢點!”
我把碗像喝完酒一樣倒過來示意我已經喝完了,拉過師姐,“師姐,我已經喝完藥了,你該告訴我前陣子是誰傷了師父了吧?”
師姐支支吾吾,不願正麵回答我的問題,“是誰告訴你的?”
“不是,誰告訴我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傷了師父?為何傷的?怎麼傷的師父?”
師姐歎了一口氣,“總是要告訴你的,這件事由爹爹告訴你比較妥當,我們去找爹爹吧。”
我們倆一臉認真的去找師父,師父正好在院落裏練功。
師姐說明了我們的來意,“爹爹,師妹知道了你前陣子受過傷,那件事,該告訴她了。”
師父對我們說,“來我房裏說吧,林瀟去把你大師兄和六師兄叫上。”
我興致勃勃的去叫大師兄和六師兄,大師兄還好,早就起來了,六師兄趁著這幾天師父不管他在睡懶覺,對我叫醒他這件事充滿怨念,我一時居然忘了他的起床氣與我相比一點不差。
不過此時我沒空哄他,希望之後的報複來得沒那麼慘烈!
我們全都集合完畢了,師姐淡然的坐在一邊,大師兄和六師兄一臉懵逼,我一臉期待的等著師父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