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前輩萬分不情願的和我簽訂了不公平條約,答應了我這些要求。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就算我不急著走,也就這幾天的事了,畢竟,已經到了京都!
不過他要我答應他,在未來半個月裏每十天一定得來一趟,他要給我複診,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就跑一趟的事嘛,就答應了。
藥王前輩終於走了,他美名其曰的說是去幫我練藥丸,好像我記得他隻要開藥方,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剩下的那些都交給小藥童就行了,看把他能的!
我此時也全然沒了睡意,都清醒了再睡就得耗時間了,索性就不睡了,著手準備假死的一切事宜。
不對,我還是得坑藥王前輩的藥,我記得他那有一種假死藥,人服下以後能七天之內和死人別無二致,呼吸微弱,基本沒有,隻要七天以後藥效解了,人自然會清醒,連解藥都不用服。
可惜了剛剛那次機會,若是下次問他要他肯定還會好好盤問我一番,真頭疼!
算了算了,還有二十二天呢,先解決眼前的事再說,提筆給六師兄寫了一封信讓他轉交給表哥,用我們穀裏專屬的信鴿寄了出去,因為我不知道他們啟程了沒有,怕寄到天下第一山莊就沒人了,信鴿不同,他能準確的找到六師兄。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表哥和裴琳韻勾搭上了,自從那次表麵上 是表哥給裴琳韻解圍以後,表哥的每場比賽裴琳韻都去圍觀了,還和表哥一起去看比賽,兩人還在空閑時間比試。
裴琳韻因為是守衛看在我們的麵子上才放行的,所以她也就沒了比試的資格,我給她解圍以後根本就沒注意到她了,也就沒發現她老是和表哥呆在一起。
表哥那個二愣子一直覺得裴琳韻誌同道合,好像和京都的那些嬌小姐不太一樣,而且看在是我朋友的麵子上,也隨她去了。
六師兄是什麼人,表麵上沒什麼存在感,實際上直覺一向是準的,早就看出來有這個苗頭,基於我的教訓,提醒過表哥讓他離裴琳韻遠一點,表哥不信他,兩人還第一次產生了分歧。
後來還是六師兄主動求和才和好的,不過六師兄依舊我行我素,看不順眼裴琳韻,他潛意識覺得這樣的女孩就是禍害。
就像蘇雲曦沒幾天就把我搶走一樣,表哥陪裴琳韻的時間越來越多,漸漸的遠離了六師兄。
好不容易熬到了表哥說準備回京都了,在天下第一山莊門口看著多出來的兩個人瞪瞎了雙眼。
特別想不明白為何裴琳韻的師兄為何不阻止他們來往,還喜聞樂見,明明蘇雲曦的師兄就會這樣幹。
事情又回到三個月前,裴琳韻突然和他老爹裴傑說她想去參加武林大會,還特別強調這次不去就沒有機會了,威逼利誘她老爹同意。
她老爹想想也是這個理,姑娘大了,明年肯定都出嫁了,就沒機會了,不過又擔心裴琳韻的安危,可惜自個抽不出身,就委派了一個平時做事比較穩妥一點的徒弟陪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