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鏡眼看著他被關進刑部,而後獨身去探他,出來時整個人陰沉的可怕,回了月華宮,整個宮裏的人皆未幸免,皆莫名挨了板子。
“公主未免太過於兒女情長了。”穿著月白袍子的人坐在廳中,手裏執著玉白的瓷杯懶懶的把玩著,英俊的臉上,眸子裏帶著一絲魅惑。
“棲公子這次倒是名利雙收。”雲鏡漸漸緩了心緒,心髒處淡淡的疼意時時刻刻無不提醒著她莫懷青對她是有多絕情,他,隻想她死。
想到方才牢獄中,莫懷青聽到莫家被燒,老祖宗和瀾嫣因他而死,那看著她發了狠的恨意便不由的一陣心痛,而後便是快意。
你看,一個妓子還是比不過她,連老天都不收她。雲鏡臉上有著狠絕,讓麵前的人看著不由輕笑。
此時與雲鏡相對的人正是裝扮成鳳棲梧假相的司刑,搖了搖手裏的杯子,司刑輕道:“在下能夠名利雙收全是公主的功勞,公主若是不給在下機會,在下又怎能得到聖賞。”
“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口是心非,沒一個好東西。”雲鏡冷冷道,一雙眸子直射司刑,司刑聳聳肩,表示無話可說。
冷笑一聲,雲鏡緩緩道:“本宮算是看明白了,什麼男人,什麼愛情,全都是騙人的假相,隻有權利,隻有權利才是這個世間最可靠的東西。”
似是癲狂般,雲鏡的眸子帶著濃濃的野心,司刑看著她,轉著杯子的手驀然頓了頓,開口,似是試探般:“對,隻有權利,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
“沒錯。”雲鏡眯了一雙冷眸:“憑什麼鳳棲可以女子為尊,我西涼就不可以?”雲鏡的話讓司刑挑了下眉,這個女人,好野的心。
像是魔怔了般,雲鏡嘴裏不停地說著這句話,再加上司刑有意挑撥,這樣的想法在雲鏡心中慢慢紮根。
當鳳棲梧收到司刑的信時,不由得揚了眉:“想來這雲鏡找上七殺閣也是在此了?莫懷青隻是個導火索,怪不得,她此前一而再再而三試探於我。”
“這西涼皇室果然亂的厲害。”龍羲輕道,鳳棲梧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而後抬腿踢他,目光橫了一下房門,示意讓他出去。
龍羲的腿被她踢了一下,眸光暗了暗,鳳棲梧見他不動,不由蹙眉:“起來,出去。”
吩咐下人般的語氣讓龍羲目光涼了涼,眸子對上她眉毛輕挑下的眼,抬腳踢向她腿間,鳳棲梧猝不及防,小腿被踢得一彎,身子慣性的往前傾去,龍羲雙手微張,輕扯過她的手,一個旋轉,輕而易舉將她攬入懷中。
鳳棲梧頓時一聲驚呼,整個人坐在了龍羲腿上,隻覺得二人肌膚相觸間火熱的厲害,龍羲抱著她,看她
呆愣愣的模樣,唇間不由溢出一聲輕笑:“怎麼,這麼喜歡對龍某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