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剛走進屋子裏麵,就見一道紫色的影子飛了過來,耳中聽到一聲嬌喝:“叫你遲……哎呀!臭死了,”
然後紫色的影子又嗖地一下,更快地飛了回去,皺著漂亮小眉毛的紫菱這才顯現出來,然後,伸出小手不停地在小瓊鼻下扇著,
“快滾到門外麵去再跟我說話!臭死了!”
見人家的香閨被自己汙染了,一向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鄭成竟然老臉一紅,趕緊走到門外,可一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護體寶甲”,再聞聞這一身“護身寶氣”,剛有點小小的得意,就聽見紫菱惱怒的問道:“小淫…你說你把自己弄的,打你真心會弄髒了我的手!快說!怎麼回事兒?”鄭成一梗脖子,
“那也不怪我呀,誰讓你家這麼大,岔路又多,我走來走去也找不到地方,都要累死我了,這不,就現在這樣啦。”
紫菱作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可真是個笨蛋!”這個名兒可不能認,
“才不是呢,我一路上心裏想著主人的諄諄教導和孜孜不倦的追求,想著怎麼才能做個合格的奴才,想著主人的音容笑貌和高超的武功,想著不知何年何月我才能達到主人的境界,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迷路啦,然後呢,聰明的我本來找了一條近道,可哪兒想到,你家還養了大老虎哇,我就差一點點就被吃了,幸虧我手腳麻利膽大心細勇敢無敵,要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你就幸運吧你,嘁!”
“你就吹吧,那些妖獸是…算了,不跟你說了,你衣服上的血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去招惹漂亮姐姐,被人打了?”
鄭成撇了撇嘴,咱可是高檔人兒,
“你不要抹黑我這路不拾遺坐懷不亂凡事敢為天下先的大好青年好不?我才沒那麼卑鄙猥瑣呢!倒是你這麼說~~~是不是將心比心呐?”
聽鄭成這麼一說,紫菱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人怎麼能夠這麼無恥,這麼卑鄙,這麼厚臉皮!剛抬起手來要打,可一看泥猴子鄭成,再看看自己幹淨白皙的小手和一塵不染的小褲小鞋,唉,真是沒有一處能下手的地方啊,隻氣的紫菱把小腳跺了跺,怒喝一聲“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鄭成撓了撓頭,
“我一路上心裏想著主人的諄諄教導和孜孜不倦的追求,想著怎麼才能做個合格的奴才,想著主人的音容笑貌和高超的武功,想著不知何年何月我才能達到主人的境界,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撞樹上了,然後就流鼻血了。就是這麼個情況。”
“你混蛋!你,你大膽!你,你都懶到了這種程度,連說謊你都懶得換幾個詞了!”
“好,那我換幾個詞再說一遍!”
紫菱終於抓狂了,“你給我閉嘴!”
又對旁邊捂著嘴偷偷笑的小蘭大聲說道:“小蘭,你還笑!快帶這個小…小賊去李管事那裏辦理仆人的手續,記得,給他安排一個獨立點的住處!再告訴這個小賊,以後過來都走後門,別走前門了。”
可別讓爹爹看見了,哼,到時候,看我怎樣痛痛快快地給這小淫賊鬆鬆骨!那個茅草屋再也不能讓他住了,那裏太顯眼,貌似爹爹總去那裏。
“紫菱,我餓了呀!”
“滾,回來!”
於是剛轉身的鄭成,又立馬轉回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