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警局,秦慕言不是沒有來過,沒有想到,這次來到這裏,自己是被人拷著手銬,成為一個被審訊即將要被安置罪犯罪名的嫌疑人身份被警察壓進來的。
真實唏噓不已。
“秦先生,真是抱歉這樣唐突的把你抓進來,您先在審訊室裏呆一會兒吧,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們一聲。”這位警官知道秦慕言的身份,說話很婉轉。
“有什麼就問。”秦慕言應和著,昂著頭快步走去。
坐在審室裏,即使是被人拷著手拷,那種不怒而威,領導的氣息也是發散出來,壓迫著兩個警官有些失了氣勢。好像,秦慕言更像是審訊者,而兩個警官則是被審訊者一般。
“咳咳。”一個較年輕一點的警官,咳嗽兩聲打破這種沉默又有點詭異的氣氛。
作為一個警察,他怎麼允許自己的威嚴受到侵犯,他才是要主導整個局麵的人,年輕的警官更加注重自己的麵子。
“你是秦慕言吧。”警官端正坐著,兩隻胳膊平放在簡潔的桌子上,直視著秦慕言。
秦慕言直視著警官,沒有回答,對於這樣簡單的白吃的問題他還沒有必要回答,難道做為一個警察不知道自己審訊的人犯人是誰麼,再加上,人生中最中要的一件事,生命中隻會出現一次最盛大的婚禮被這些人給攪黃了,給攪亂了,他的心裏正憋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呢,開頭就來一句,這麼個問題。
因為自己的失誤,從而造成工人死亡,這樣莫須有的罪名怎麼就安在自己的身上,並且是結婚這一天了呢。
年輕的警官看到秦慕言沒有回答,有些煩躁,他是進入婚禮現場執法的警察,看看到自己的同時被人扭傷造成脫臼,更是不爽,“咳咳,問你呢。”
年長一點的警官,伸手扶在年輕警官的胳膊上,示意他不要說了。看看手裏的文件信息,和材料中的圖片對比了一下,就確定了對麵的人確實是秦慕言沒有錯。
年長的警官聽別人說了抓人的經過,有些明白秦慕言的心裏,他是結過婚的人,自然明白在這等大事麵前,要是被打亂了是怎樣壓了一肚子的火氣,於是對於這樣問名字的小事就不掛在心上了。
審訊室是密閉的,隻有十五平方米,裏麵還有監控設備等等,而且隻開了一盞白熾燈,光也不是特別亮,整體有些壓抑。也許有些心智不太堅定的人,剛剛到這裏就會因為受不了這裏氣氛招供。
“您好,秦先生,我們接到的案子是,工人家屬指控你們公司偷工減料,因為一批不合格的材料,從而導致那名工人在施工過程中失使用不合格材料而意外身亡。”年長一些的警官,陳述著,沒有帶著主觀情緒,隻是平靜的敘述。
“我們想向你,了解下具體情況。”
“什麼情況。”秦慕言問道,冰冷的聲音裏帶著一些怒氣,他的公司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更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批準不合格的產品流通,而且那些監管人員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兩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