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們趕緊回去吧。”
“兒子,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知道你對於她根本就沒有的感情了,為什麼現在不說出來呢,說出來吧,也好真的讓這個人死心,要不然她還是這樣的糾纏著你。”
其實秦母何嚐不知道秦慕言對於朱小粉的感情是何其的深厚的,但是現在當著朱小粉這樣說,一方麵就是想讓朱小粉知道秦慕言對她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情感了,也好讓朱小粉對於秦慕言死心。另一方麵,就是朱小粉知道就算她這樣講,秦慕言也不會有異議的,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最要麵子的,就算是想念朱小粉,也不會當著朱小粉的麵承認的。
秦慕言依舊是說不出沒有兩個字的,但是對於剛剛秦母所講的每一句話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否定,讓朱小粉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秦慕言對於她真的就一點點的感情都沒有了。秦慕言拉著秦母走出了朱小粉的辦公室。
秦慕言走的徹底,沒有任何的轉身和停留,就像此時此刻朱小粉的心一樣的,冷的徹底,涼的徹底,絕望的也徹底。秦慕言離開之後,朱小粉自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中,蘇珊剛剛進來了,但是卻是讓朱小粉趕出去了,現在的朱小粉就想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以後的她該怎麼樣的去麵對生活。
剛剛的朱小粉和秦慕言沒有任何的言語交流,隻是進來的一個眼神,和他說給秦母的兩句話,但是就是這樣,仍然是把朱小粉傷的徹徹底底的。其實很多的時候,一個眼神能表達的東西很多很多,所有複雜的情感全部都凝結在眼神中,而那些懂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所以在生活中,和一個人建立起默契是一瞬間的事情,而摧毀這個默契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朱小粉懂得秦慕言,所以看的出來秦慕言的眼神,秦慕言也懂朱小粉,自然也看的出來朱小粉的眼神。但是由於兩個人之間存在的誤會太多太多了。所以就這樣一直的錯,不知道怎麼回頭了。
秦慕言帶著秦母來到了樓下,剛剛坐進車內,秦慕言就著急的對秦母說:“你今天為什麼來這裏呢?是不是聶筠溪讓你來的呢?”
秦慕言本來是在公司處理事情的,但是卻接到了醫院護士的電話,說現在的聶筠溪的房間內沒有任何人的陪同,這樣對於病人不好,所以就讓秦慕言趕來醫院。
但是秦慕言卻疑惑著明明應該媽媽在醫院的啊,怎麼這一會兒會不在呢,想到這裏,秦慕言很快就想到了估計是聶筠溪想秦母哭訴著關於公司的事情,所以秦母就來到了朱小粉的公司。秦慕言在秦氏集團想到這裏,就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他都已經吩咐了公司手下的人千千萬萬不能給人家計算機公司打電話,自然是不想向朱小粉過問這件事情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管得住公司,卻沒有管住家裏人。
“不是的啊,當然不是因為人家筠溪了,我是自己看不下去了,我看不慣朱小粉現在這小人得誌的樣子,我就想著來教訓她。”在秦母的眼中,就算是現在的朱小粉不比以前了,現在的她是整個的計算機公司的總經理了,但是她現在也不過是暫時的小人得誌,是不會長久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