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粉很是詫異,不知道為什麼,她天天回家,天天就能在門口看到聶筠溪來找她。
“聶小姐,我並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執著的來我家這裏找我道歉,按理說,我也從來沒覺得你欠我的,但你現在這做法,讓我很是困擾。”
“朱小粉,別以為我是誠心誠意過來找你道歉的,我隻不過是為了聶家,不是為了你。”
“啊?”
朱小粉感覺自己不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聶筠溪會過來,每一次她看到聶筠溪,聶筠溪都會給她鞠躬,這讓她心裏感覺毛毛的,也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有這種感覺。
“我這裏有一份文件,秦慕言給我的離婚財產裏,我有百分之二十可以轉到你的名下。”
這個條件聽起來其實是很荒唐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朱小粉發現聶筠溪的誠意其實很滿。
“無功不受祿,我又為什麼一定要接受你這樣的條件?”
聶筠溪聽朱小粉的話,也知道她是有所防備了,朱小粉想了想,還是帶著聶筠溪去附近的咖啡廳裏喝咖啡,順便把這些事情都捋清楚。
聶筠溪叫了一杯咖啡,其實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過這麼好的咖啡了,這麼些日子,為了公司東奔西走,最後還感覺自己很是吃力,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沒得選擇,連恒指的這條路,也是她唯一能生存下去的一條路了。
“朱小粉,這份協議,我已經簽字了,所以你還是得收下,怎麼說你還有一個孩子養,這個歸到你的名下,我再托人走些關係,到時候誰也不會查到你的這份資產的來源的,所以你又有什麼不放心呢?”
但朱小粉顯然也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動的人,她自己就有一家公司幹,那又何必再接受聶筠溪的這份不知道為了什麼的饋贈?
“聶筠溪,你未免也太看輕我朱小粉了,我從來不是這種會隨意為了一點點利益就不知輕重的人,你也不給出一個好的理由,這讓我很是鬱悶,我為什麼一定要收下?要說資產,秦慕言那兒所有的資產也都是我的資產,我為什麼還要拿你的?現在我也知道聶氏不怎麼景氣,你這所有資產加起來,其實已經夠讓聶氏起死回生了,沒必要給我百分之二十的。”
朱小粉也並不打算幫聶筠溪,因為這也不是幫不幫的問題,她很想跟聶筠溪劃清所有界限,秦慕言都已經不與她有任何交集,她幹嘛還要背聶筠溪纏著?
而此刻,秦慕言正在公司裏忙著。
“哎,我老覺得那天見到的那位先生,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很是麵熟。”
整頓了公司以後的秦慕言正在跟自己的秘書說事兒,然後就想起了當時在醫院發生的事,好像他跟聶筠溪談完以後,就沒再見到那個男人了。
秦慕言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一次商業酒會上見到過那個人。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喊:“我記起來他是誰了,那不就是連氏集團的總裁連恒嗎?但我記得這些年他應該一直都在國外才對。”
旁邊的秘書一聽連恒的名字,立刻調出了一份資料,把筆記本畫麵對著秦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