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秦慕言輕笑一聲,“就憑你是裴佑深,我是秦慕言!這個理由夠不夠。”
裴佑深整個人突然一下青筋暴起,試圖用力推開秦慕言。
秦慕言的嘴角鉤了鉤,有些不屑一顧的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不自量力!”
裴佑深現在也不管什麼風度了,可以說是整個人現在臉憋的通紅。
“秦慕言,你他媽把朱小粉帶走還來這裏羞辱我,你仗著你能慕家有錢就可以這樣羞辱別人嗎!你也就是個混蛋了!!!”
裴佑深發著狠從牙縫裏擠出這些話,他的嗓音讓人覺得真是慘烈!
秦慕言一時間突然怔住了,裴佑深說的話,他在心中曾經對自己說了無數次。
“你說什麼?朱小粉沒有和你在一起?!”
隻有碰到朱小粉的事情秦慕言才會沒有理智和正常思考的能力。
裴佑深的臉憋的老紅,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樣子。
“秦慕言,你把我放開。”
秦慕言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裴佑深的窘迫,他冷哼一聲,就自己的這個火爆脾氣,還真是會把裴佑深給弄死。
秦慕言從裴佑深的身上起來,裴佑深猛地開始幹咳。
“裴佑深,你最好給我說清楚,朱小粉到底有沒有和聯係。否則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裴佑深的臉色鐵青,他第一次在一個同性身上感受到了威脅。
突然在骨子裏多了一份害怕。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
這句死無葬身之地還真是讓裴佑深心下一驚,這個男人身上的王者之氣,讓秦慕言不由得一顫。
“朱小粉沒有來找過我。”
秦慕言的眉頭皺了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朱小粉沒有找過裴佑深,朱小粉沒有變心。
秦慕言一把抓住了裴佑深的衣領,今天的他似乎異常的脾氣火爆。
“你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的,別以為淩微就能保住你!”
裴佑深的眉頭皺了皺。很明顯他不喜歡秦慕言樣粗暴的對自己。
但是也沒有辦法。
“我現在沒有這個資本……”
裴佑深的眼神冷冷的,他不想說出這些,但是這個情形。他自然清楚秦慕言想要再次一敗塗地簡直是易如反掌。
秦慕言放開了裴佑深的衣領,臉上終於有了些氣色。
他轉身就要離開,他想找到朱小粉。那是他秦慕言的女人誰都不能動一分一毫。
裴佑深突然叫住了秦慕言,被秦慕言氣勢壓下去的熱血現在突然有湧上了胸膛。
“秦慕言,你最好把朱小粉看住!”
秦慕言冷笑一聲,站在了原地。
“朱小粉是我秦慕言的女人,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定然會把你送到地獄!”
朱小粉是他視為生命的女人,秦慕言一定會努力的保護她,誰要是打了朱小粉的主意,他自然會把他送入地獄。
從公司到朱小粉的住處,平時也就是30分鍾的車程。
今天的這30分鍾的車程秦慕言愣是把它縮短了一半,簡直就是用生命在飆車。
他想快點找到朱小粉,他要告訴朱小粉,他不會放過你。
做我一日的白夫人,生生世世都是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