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藍心裏突然興奮起來!
瞳月不想再聽對南宮翌有利的傳聞了,跟老大娘匆匆告辭了。
夏洛藍明白瞳月現在心裏的動蕩和複雜的想法,沒有給她意見,卻追問當年天玄夫妻的屍體狀態。
瞳月回想了很久,卻沒有想到任何有用的回答,因為當年她已經悲痛欲絕,看到父親手裏的證據,更是憤恨,然而非空那時候生怕南宮翌會趕盡殺絕,拿走證據,帶著瞳月趕快離開了。
師傅如此重視他和皇後的感情,定情信物被一個自己殺害的人握在手裏的話,豈會不知?唯一的說法就是:非空心裏有鬼,他不想被南宮翌發現天玄手裏握著這東西。
瞳月對非空深信不疑,但目前來看,夏洛藍卻覺得他疑點重重。
已經荒廢的山頭,雜草叢生,瞳月卻能夠準確地找到當年父親死亡的位置。
瞳月蹲下來,看著這片荒土,卻漸漸陷入了沉思。
夏洛藍知道,如今的瞳月除了悲傷的回憶,還夾雜了剛才大娘說的話,她如今腦海一片混亂,隻有證據才可以讓她看穿真相。
距離瞳月不遠,有一個簡陋的墳墓,夏洛藍走過去一看,是一對夫妻的墳墓。
“丫頭,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爹娘的名字?”
瞳月好像很艱難才能站起來,但她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往不遠處的破房子走去,“我累了,我想休息。”
夏洛藍沒有立刻跟進去,他徘徊在墳墓附近,仔細一看,這附近有拜祭過的痕跡,應該不久前就是他們的忌日。夏洛藍點燃了火把,照亮墓碑,因為他想發現更多。食物有被野獸撕咬的痕跡,剩下的隻是包子的碎掉的皮,而焚燒的紙錢裏,卻有一條白得反光的毛發。夏洛藍撿起來一看,長長的白毛應該是人類的頭發。他心裏有了一個答案:是師傅來拜祭過,因為他為了救羽櫻,一夜白頭。
如果當初幫他們下葬的人是師傅,那麼挖開墳墓可能會有線索,不過這個需要先詢問瞳月意見,而且屍體已經掩埋了那麼久,不會像拜祭的食物那樣,一夜就發生變化,所以夏洛藍決定白天再檢查。
來到破屋,裏麵格外寧靜,但夏洛藍看不出瞳月剛才到底有多累,怎麼一下子就進來休息,連爹娘的墳也不看一眼?
心感疑惑的夏洛藍不禁好奇地走到房間,輕輕推門,但他看到的,不是熟睡的瞳月。
一個熟悉的少女卷成一坨,臉色慘白,嘴唇發紫,滿臉都是汗,這是蠱毒發作的樣子。
夏洛藍想也沒想便把瞳月扶起來,吐出焦急又氣憤的說話:“蠱在哪?”
瞳月已經痛得沒有力氣說話,但她更加不願意在夏洛藍麵前露出委屈的一麵。
“你不說,我隻好得罪了!”夏洛藍讓瞳月打坐在床上,大手卻不得不貼在她身上,去尋找她體內的響尾蛇。
身體首次被男子撫摸,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澀感衝擊著痛楚,瞳月首次陷入如此不知所措的狀態。
從脖子到鎖骨,夏洛藍感覺到蠱的強度越來越厲害,但他的憤怒突然消失了,露出一臉尷尬,不得不吐出無奈的說話:“我找到蠱在哪裏,我要幫你解除蠱毒,但……對不起了,我要解開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