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的是我嗎?”段離軒還沒完全清醒,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不可能——”
不知道皇上是否心軟了,聽見這番話,皇上又命人停下來,把段離軒拖到乾清宮問話,而相關人等也要一同前往,除了羽櫻。
雖然醉了,但大家這樣大吵大鬧,羽櫻還是聽得到一些迷迷糊糊的說話,但當這些迷迷糊糊的說話組織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讓她突然清醒了!
羽櫻猛地爬起來,轉身一看,還看到大家的背影,於是羽櫻用盡力氣大喊道:“等等我!”
皇上最不希望發生的一幕還是發生了,羽櫻醒了,那就是說羽櫻必需參與這場審問。
皇上氣得沒有理會羽櫻,加快腳步向前走,懷惠王跑到皇上身邊,邊走邊說道:“之前聽說唐睿在唐太傅死後,曾經在唐家大聲責罵段離軒喜歡羽貴妃,皇上,要不要傳唐睿入宮問話?”
皇上一聞,加倍生氣,立刻派人傳唐睿。
三更半夜,乾清宮,十幾號人,卻寂靜無聲,誰都不敢打破沉默。
段離軒跪在地上,卻依舊保持冷靜,慢慢回憶喝酒後的每一個片段,但他真的記不起自己有輕薄羽櫻的舉動,甚至意圖。
當唐睿也走進乾清宮後,還沒等唐睿行禮,皇上突然拍案而起,怒吼起來:“段離軒,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皇上,臣真的記不起來,但是臣敢對天發誓,臣絕無輕薄羽貴妃的意圖!”
“幾雙眼睛看到,你還想狡辯?”皇上又望向唐睿,問道,“之前你是否在唐家說過段離軒喜歡羽櫻?”
唐睿一聞,坦然失色,而且她聽見皇上剛才對段離軒的提問,就知道段離軒犯下大錯了,此時此刻,她哪怕心慌意亂,麵對這些問題也肯定要否認。
“好!你否認對吧?如果被朕查到確實有此事,朕就以欺君之罪砍了你的頭!”
段離軒知道當時還有其它下人,此事根本瞞不了,所以立刻替唐睿求情,“皇上息怒,唐睿隻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她並無欺騙皇上的意思,當時她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一切都是臣的錯,是臣無法自控,對羽貴妃產生傾慕之意,但是臣絕無輕薄羽貴妃的意圖!”
“離軒,你在說什麼?”羽櫻首次望向段離軒,瞳孔跟身體一樣,顫抖不已。
皇上再次拍案而立,狠狠盯了段離軒一眼,再望向羽櫻,咬牙啟齒地問道:“羽櫻,你聽到了吧?他親自承認對你有傾慕之意,你是否一直不知情?朕隻問你這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羽櫻先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向皇上,很快就變成了憤怒,“莫非你認為我知道,然後還繼續接近?不,段大人對我絕無傾慕之意,絕對沒有!我不相信!”
“那你是否還要幫段離軒?”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羽櫻啞口無言。要幫下去?是否會越幫越忙?不幫?那麼段離軒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