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慢步來到太後身旁,跪在地上:“太後娘娘可有覺得哪裏不適?”
太後仍是滿麵春風,輕輕搖了搖頭:“近日身子倒是清爽了許多,哀家覺得,都能下地行走了!真是多虧了白姑娘!”
白舞雩也笑意盈盈:“太後娘娘暫且莫要下地行走才是,太後娘娘的身子還需靜養!”
太後也輕輕點了點頭,滿麵春風:“好,哀家都聽白姑娘的!”
白舞雩小心翼翼的抓著太後的手腕,為太後把脈,少頃,又輕聲說道:“太後娘娘鳳體恢複的很好,隻需靜養,便會痊愈,方子還是按上次的便好。”
太後仍是輕輕點了點頭:“白姑娘真是菩薩心腸,這麼好的姑娘,辰兒,你可要好好對待白姑娘才是。”正說著,太後又瞥向一旁的胥辰卿,仍是笑容滿麵,心中甚是滿意。
胥辰卿也十分歡喜,匆忙點頭:“兒臣謹遵母後教誨!”
胥辰卿與太後一同凝視和白舞雩,笑容滿麵,白舞雩韋直是羞愧難當,不敢抬頭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片刻,白舞雩已是滿麵通紅,那雙水汪汪的眸子,也已是閃爍其詞,四處滴流,似乎是在找地縫,仍是不敢抬起頭來,一手輕撫著兩鬢垂散下來的青絲,心中更是十分羞愧:“太後娘娘就莫要取笑舞雩了。”
太後與胥辰卿緊盯著滿麵通紅的白舞雩,這麼看來,麵前的白舞雩當真是一個羞澀的姑娘,可是殊不知白舞雩心裏根本就沒有想過做胥辰卿的皇後,她隻想在三年的期限之內,找到四件寶物與當年的那個男人,救他一命。
診脈之後,白舞雩更是滿麵羞澀,匆忙辭別了太後與胥辰卿,返回了安樂殿。
慈寧宮中,太後身體大有好轉,精神也好了許多,笑容滿麵,顯得甚是慈祥:“辰兒,白姑娘不錯,既精通醫術,又是個聰明漂亮的好孩子,你何時冊封她為妃啊?”
胥辰卿桀驁的唇角微微上揚,也滿麵春風:“母後怎比兒臣還要著急?”
太後更是笑出聲來:“傻孩子,母後這不是為了你嗎?”
胥辰卿更是笑容滿麵:“母後說的是,兒臣這便去找舞雩商議,兒臣告辭了。”話音未落,便站起身來,辭別了太後,跟在白舞雩身後,走出慈寧宮。
胥辰卿與白舞雩慢步走在一條蜿蜒的小路上,鵝卵石平鋪了整個路麵,兩旁的花兒才剛剛吐出花苞,粉粉;嫩嫩,清新淡雅,與白舞雩嬌羞的臉龐交相輝映,好看極了。
正向前走著,白舞雩瞥向一旁的胥辰卿:“皇上為何跟著舞雩?”
胥辰卿那雙邪魅的眸子,還是閃著笑容,唇角微微上揚:“整個雲倉國,都是朕的天下,朕想走在哪裏,便走在哪裏,白姑娘怎知,朕是在跟著白姑娘?”
白舞雩輕瞥了一眼身旁的胥辰卿:“真是強詞奪理!”
“朕就是強詞奪理,白姑娘能奈我何?”胥辰卿走在白舞雩身旁,唇角微微勾起,更是笑容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