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這才稍稍安定下來,緊握著胥辰卿的手,眸子十分空洞,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胥辰卿:“辰兒,是辰兒?”
胥辰卿安撫著太後,點了點頭:“是兒臣,兒臣在,母後這是怎麼了?”
太後還是略顯驚慌:“辰兒,辰兒。”正說著,便淚如雨下,看似悲傷極了。
胥辰卿耐心的安慰著太後:“母後莫哭,告訴兒臣,到底發生何事了?”
太後匆忙擦了擦眼淚,似乎已回過神來,看了看麵前的胥辰卿:“無妨,母後沒事,方才也不知是怎麼了,許是病的久了,身子不好罷了。”
胥辰卿見太後不願多說什麼,便也不再追問,為太後蓋好被子:“母後好生歇息吧,兒臣守著母後!”
太後便閉上了眼睛,十分安適,胥辰卿也放下心來,一直安撫著太後。
韋妃見狀,匆忙走上前去:“皇上,太後娘娘的病,可是被白舞雩氣的,皇上定要好好懲處白舞雩那個賤人才是!”
胥辰卿回眸一瞥,那犀利的眸光,更是冰寒徹骨,令人不寒而栗:“來人,將韋妃推出去!朕不想再看到她!”
韋妃更是大吃一驚,瞠目結舌,始終不敢相信,皇上竟會如此對待自己:“不,不要,皇上,您不能這麼對待臣妾!”
胥辰卿眉心一蹙,更是十分不悅:“韋妃打擾太後休息,快把韋妃拖出去!”
幾個下人更是絲毫不敢怠慢,拖著韋妃:“是,皇上。”話音未落,便帶著韋妃,走出門外。
胥辰卿這才稍稍滿意,少頃,白舞雩慢步走上前去,站在胥辰卿身旁:“皇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胥辰卿見太後已然睡下,便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隨著白舞雩一同,慢步走去。
慈寧宮外,空無一人,胥辰卿仍是微皺著眉頭,垂眸凝視著白舞雩:“你有何話,就說吧!”
白舞雩輕輕點了點頭:“不瞞皇上,太後娘娘身中劇毒,又對‘劇毒’二字如此敏感,舞雩怕,太後娘娘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胥辰卿眉心一蹙:“母難不成母後知道自己身中劇毒?”
白舞雩略顯惆悵,微皺著眉頭:“這可不好說,也有這個可能!”
胥辰卿心中更是十分疑惑:“不管如何,還請白姑娘盡力救母後一命。”
白舞雩仍是輕輕點了點頭:“這是自然,還請皇上放心。”
胥辰卿略歎了一口氣:“這些日子,韋妃實在是太鬧騰了,不過她乃是韋家長女,不除了韋家,朕也沒辦法除了她!真是委屈白姑娘了!”
“皇上不必如此客氣,舞雩明白!”
白舞雩離開慈寧宮,換上了太監的衣服,如今自己也升為太監總管了,白舞雩耀武揚威的走向乾清宮。
韋妃被拖出慈寧宮,心中更是十分憤恨,暗自記下了白舞雩的仇,對白舞雩懷恨在心,也是白舞雩入宮的這些日子,韋妃才落魄成這般模樣。
回到緹雲殿,韋妃焦躁不安,暴跳如雷:“滾開,都給本宮滾開!”韋妃緊皺著眉頭,一張精致的臉,也拉的很長,麵色慘白,大喘著氣,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