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下人匆忙走來,為胥辰卿加上披風:“皇上,天氣還涼,切莫著了風寒。”
胥辰卿暗自歎了一口氣,又轉身瞥向一旁的下人:“小福子,白姑娘走了多少時日了?”
太監凝視著麵前的胥辰卿,彎身行禮:“回稟皇上,白姑娘走了有兩月了。”
胥辰卿更是十分惆悵,微皺著眉頭:“都兩個月了,還未曾回來!”
太監見狀,更不敢多說什麼,小心安撫著胥辰卿:“皇上再等幾日,興許不出幾日,白姑娘就會回來了!”
“也罷,回去吧!”說完,便轉身離去。太監緊跟在胥辰卿身後,絲毫不敢怠慢。
胥辰卿回到皇宮之中,如今的後宮,早已空無一人,六宮妃嬪,未冊封一位,滿朝文武都焦躁極了,整日裏勸說胥辰卿,仍是未見效果。
紫深國中,朝堂上,為四皇子為尊,大皇子與二皇子還未曾解禁,許多大臣都極力朝沐城靠攏,沐城也甚是得意,借機收買人心,一連俘獲了不少大臣。如今有了朝臣相助,沐城更是順風順水,如虎添翼。
白舞雩看在眼裏,樂在心裏,如此一來,沐城登基,易如反掌,頃刻間便可顛覆紫深國朝政。
又有半月過去,大皇子與二皇子已被解除緊閉,朝堂之上,大皇子與二皇子跪地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沐城站在一旁,心中甚是不屑,冷眼瞥向一旁的大皇子與二皇子,想他二人如今沒有了靠山,就像是紙糊的老虎,看著可怕,卻不堪一擊。
“皇兒平身!”皇帝正襟危坐,垂眸瞥向麵前的大皇子與二皇子,見他二人悔過自新,也放下心來,甚是滿意。
“兒臣多謝父皇!”說完,便站起身來。大皇子與二皇子經此一劫,似乎都看出了沐城的野心,對沐城更是十分痛恨,也隻有在對付沐城這一點上,二人才如此同仇敵愾,團結一心。
大皇子甚是得意,如今解了幽禁,也該好好與沐城算清楚這筆賬才是,皇後被貶為榮妃,閉關一月,都是拜沐城所賜,大皇子與皇後母子二人,早已恨沐城入骨,大皇子自然不肯放過沐城:“四弟近日真是辛苦了,四弟既然重病纏身,還是好生歇息養病,日後就由本王為四弟分憂,為父皇分憂吧!”
沐城自然不肯善罷甘休,瞥向一旁的大皇子:“大皇兄真是太客氣了,為父皇分憂,本是臣弟的職責所在,大皇兄不必擔心臣弟的身體,臣弟身體安康,並無大礙,還請皇兄放心。”
大皇子更是十分不屑,輕哼一聲:“四弟身子不好,那些傷神的事情,還是交給本王去辦為好!”
皇帝冷眼瞥了一眼麵前的大皇子,心中已有些不悅,見他才剛剛放出來,便如此口出狂言,實在是叫人不悅,皇帝眉心一蹙:“此事就不勞大皇子操心了,你們三個,各司其職,也不必誰為誰分憂!說那些做什麼?”
大皇子吃癟,竟無言以對,拱手行禮:“父皇所言甚是,兒臣不敢妄言!”
二皇子也不敢再說什麼,生怕惹了聖怒,冷瞥了一眼身旁的沐城,心中甚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