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半月過去,大皇子與二皇子已被解除緊閉,朝堂之上,大皇子與二皇子跪地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沐城站在一旁,心中甚是不屑,冷眼瞥向一旁的大皇子與二皇子,想他二人如今沒有了靠山,就像是紙糊的老虎,看著可怕,卻不堪一擊。
“皇兒平身!”皇帝正襟危坐,垂眸瞥向麵前的大皇子與二皇子,見他二人悔過自新,也放下心來,甚是滿意。
“兒臣多謝父皇!”說完,便站起身來。大皇子與二皇子經此一劫,似乎都看出了沐城的野心,對沐城更是十分痛恨,也隻有在對付沐城這一點上,二人才如此同仇敵愾,團結一心。
大皇子甚是得意,如今解了幽禁,也該好好與沐城算清楚這筆賬才是,皇後被貶為榮妃,閉關一月,都是拜沐城所賜,大皇子與皇後母子二人,早已恨沐城入骨,大皇子自然不肯放過沐城:“四弟近日真是辛苦了,四弟既然重病纏身,還是好生歇息養病,日後就由本王為四弟分憂,為父皇分憂吧!”
沐城自然不肯善罷甘休,瞥向一旁的大皇子:“大皇兄真是太客氣了,為父皇分憂,本是臣弟的職責所在,大皇兄不必擔心臣弟的身體,臣弟身體安康,並無大礙,還請皇兄放心。”
大皇子更是十分不屑,輕哼一聲:“四弟身子不好,那些傷神的事情,還是交給本王去辦為好!”
皇帝冷眼瞥了一眼麵前的大皇子,心中已有些不悅,見他才剛剛放出來,便如此口出狂言,實在是叫人不悅,皇帝眉心一蹙:“此事就不勞大皇子操心了,你們三個,各司其職,也不必誰為誰分憂!說那些做什麼?”
大皇子吃癟,竟無言以對,拱手行禮:“父皇所言甚是,兒臣不敢妄言!”
二皇子也不敢再說什麼,生怕惹了聖怒,冷瞥了一眼身旁的沐城,心中甚是不悅。
沐城甚是得意,拱手行禮:“兒臣謹記父皇吩咐!”
皇帝也放下心來,沒有再說什麼,如今皇後被貶,大皇子的地位也早已是一落千丈,加之曹尚書與宰府大人的相繼出事,也再無人願意為大皇子賣命,大皇子身邊,竟無可用之人。
與之相反,沐城早已結交了許多朝中重臣,手下兵力充足,文臣甚多,早已不將大皇子與二皇子放在眼裏。
回到府上,沐城又與白舞雩走在一起,二人慢步走著,一陣馨香,撲鼻而來,迎麵的春風甚是和暖,吹人微醺,沐城慢步走著,照看著身旁的白舞雩,滿麵春風,笑意盈盈:“多虧了白姑娘,這些日子以來,朝中不少大臣都願意助本王繼承大統,白姑娘有何看法?”
白舞雩自然是十分欣喜,梨渦淺笑:“這自然是好事,隻要有朝臣支持,沐小公子登基,指日可待!”
沐城停下了腳步,轉身凝視著一旁的白舞雩:“如今本王手裏既有兵權,又有朝臣支持,是否應該更進一步?”正說著,沐城甚是誠懇,那雙精致的桃花眼,甚是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