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食物,也沒有水。
再加上剛剛被強製性做了那種十分消耗體力的事情,喬紫染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
而且她一想到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就那麼硬生生的被一個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給搶走了。她就火不打一處來,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呢?
可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生存問題。
如果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那麼自己那些被陷害的真相就永遠沒人知道了。喬紫染也自然沒有傻到透頂,她十分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無家可歸。就是對她最好的形容。
隻能去找工作了。這樣既能解決溫飽問題還可以解決住宿問題。
可是……喬紫染又陷入了困境之中:簡曆什麼的都沒準備,連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都沒有。怎麼可能還會有人收自己。
等等!學生證!如果自己有學生證的話,還是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的。這一點喬紫染也算是實在幸運,出門的時候學生證並沒有放在家裏。本以為會沒有多大的用處,可誰知在關鍵時刻竟然用上了。
喬紫染欣喜若狂的從褲兜裏掏出學生證來,幸好沒有弄丟。看來,自己可以裝一次畢業生了。
而那一邊,溫言自喬紫染走後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剛剛那個女人的微表情明顯就是慌亂,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時候表情竟然像吃下了一個蒼蠅似的。如果她真的是賣身的話,怎麼會是那種表情?而且她竟然是第一次!溫言想到這裏十分煩躁,怎麼會是第一次呢?難道其中還另有隱情?
想到這兒,溫言突然雙眼如炬的看向正恭恭敬敬站在他旁邊的特助:“你最好實話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不然,你也明白自己的後果。”
他的聲音十分低沉,像是大提琴拉動琴弦發出的美妙聲音。但在此刻,溫言的聲音冰冷的像來自地獄,危險而致命。
特助不禁打了個寒顫,甚至都不敢直視溫言的眼睛。他顫抖著聲音慢慢說道:“對不起,溫總,我騙了您。我以為,我以為她是要賣身的,誰知道她……”
溫言本就想到了這一點,但在特助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抑製不住的怒氣。他猛地砸碎了杯子:“你以為?什麼都是都是你以為嗎?是不是特助年齡大了,愛管閑事了,需要好好找個地方度度假?”
溫言本不想動怒,但他一想到自己就這麼毀了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女人。而且特助一向都自己照顧有加,如今卻也來欺騙自己。
特助站在一旁,連口大氣都不敢喘,被解雇其實都不算一件什麼大事。但如果真的惹怒了溫言,後果並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也許現下更不堪設想。
現在的情形甚至已經算好的了。
溫言冷冷的瞥了他一樣後,便徑直的拿起了電話。立刻下令去找喬紫染。畢竟,該說清楚的總要說清楚,而且自己,莫名的有點想念昨天的感覺……
如果找不到那個女人的話……不知怎的,溫言竟會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