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於盡是不可能的,怎麼都不可能。
於是陳敘也就默認了這個知道自己一切的那個‘自己’存在。
不在理會那個自己,而那個自己也似乎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陳敘索性自顧自的修煉起來。
係統有了如此多的改變,他迫不及待的要摸清楚。
可是這個地方的能量竟然非常的紊亂,還夾雜著一些平常感應不到的暴躁能量在內。
不過好在玄駒的速度很快,他漸漸離開這片能量紊亂的區域。
他猜測這片區域應該是兩族戰場和其附近區域。
兩族戰場離南碑關也就不到玄駒半日路程,很快他們就接近了南碑關。
那麼長時間的休息,陳敘體內的能量也恢複了很多。
在進南碑關之前,他終於在文霄雲的攙扶之下坐了起來。
這一舉動文霄雲是百般不願的,但是拗不過陳敘。不過在看見陳敘靠坐在玄駒車廂時,臉上的喜色卻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坐直的陳敘第一眼便看見了躺在他旁邊的呂滅蠻。
他的臉色烏黑,非常難看。
“他怎的那麼嚴重?”
也不怪陳敘,他落入血湖之前,呂滅蠻還隻是倒下,並未有後續變化。
如今殘餘的魔氣再其體內肆虐那麼久,自然好不到哪去。
“他體內有魔氣,得趕快處理,否則。。。”
否則怎樣,陳敘比誰都清楚。
他這相當於是變相的魔氣灌注,不是變成魔人,就是被魔氣將生機消耗殆盡。
陳敘心裏非常愧疚,呂滅蠻變成這樣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到了”
文霄雲看了看前方,語氣中透露著驚喜與解脫。
“直接去城主府”
文霄雲朝前麵的車夫吩咐了一句,車夫應了一聲,旋即手中鞭子揮舞,當下玄駒又似快了幾分。
南碑關城門口如今正是戒嚴的時候,不過好在文霄雲和呂滅蠻的腰牌都在,所以輕鬆進了城內。
不過讓陳敘尷尬的是他竟然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隻有一件大衣服罩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這裏除開車夫,就他們三個男人,呂滅蠻還是昏迷的,至於文霄雲嘛。。。
“你害什麼羞,我都沒有害羞”
陳敘白了捂住臉龐的文霄雲一眼。
“流氓,快把衣服蓋上”
“嘁,都是男人,又不是沒見過”
“叫你蓋上就蓋上,才恢複點力氣就和我過不去是吧,你個沒良心的”
“好好好,蓋上蓋上”
看見文霄雲幽怨的架勢,他真有點受不了,於是又突然想起文霄雲‘基佬’的事情,也趕緊用衣服將自己蓋住。
玄駒車很快進了城主府,鬱逢慶聽說他們回來,來不及處理手頭的事情就匆忙趕了過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見坐在床上的陳敘,鬱逢慶嘴裏不停的念叨。
不過另一個房間呂滅蠻的情況卻很快又讓他陷入了為難之中。
“將軍,呂少爺的情況。。。”
這名治療法師名叫雲瀾,白須飄飄,身著寬袖長袍。是名三階中級本名法師,也是南碑關最為擅長治療之道的法師了。
但是他麵對呂滅蠻的症狀卻是有些束手無策。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鬱逢慶臉色有些難看,呂滅蠻的身份可是非同尋常。
帝都呂家,一直都是大周的肱骨家族,如今家主嫡長子在他的地盤出事,可是不好交代啊。
雖然此事與他並無太大的關聯。
但是呂家一旦發怒,就算他此次滅蠻有功,也還是要受到影響的。
“他是魔氣入體,我隻能盡力壓製”雲瀾使勁的揪著鄂下的白須,搖頭道,“恕在下無能,驅魔咒這種法術還沒有能力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