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不能隨意離開野牧的視線,但是好歹是把他穩住了。
至於飛龍那邊,他也不是太擔心。
城門已破,阿茲卡也被木右攔住,飛龍長驅直入。
待得它飛上城樓時,盈目的是那滿地的屍體和肆意橫流的鮮血。
飛龍的的所見,陳敘也有所感應,一猜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因,不由怒從中燒。
飛龍受陳敘的情緒影響,不由仰天吼了一聲,翅膀一扇便已至阿拉斯特爾身前。
阿拉斯特爾作為一名略通法術的陣法師,在沒了陣法保護的情況之下,輕易便被飛龍一爪子擒住。
待他被擒住之時,還是猶自不願相信,瘋狂的用嘴去咬飛龍的爪子。
飛龍是什麼,實實在在的一頭西方式的龍。
他沒有咬破飛龍,反而被飛龍鋒利的鱗片刮的滿嘴鮮血。
“帶他下來”陳敘給飛龍傳音。
飛龍也不做聲,扇起翅膀從城頭直接飛下,帶著阿拉斯特爾掠過木右和阿茲卡的上方,飛向陳敘。
“阿茲卡,救我”
看見阿茲卡的阿拉斯特爾猶如看見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手腳拚命的掙紮。
阿茲卡也聽到了他的聲音,急匆匆虛晃一招準備晃過木右前去搭救。
但是木右豈能如他所願,長槍如龍,隨著阿茲卡的動作緊隨而上,逼迫得他不得不出手阻擋。
這一擋,阿茲卡又不得不留在了原地。
在飛龍爪子下已經遠去的阿拉斯特爾見狀不由再次發出瘋狂的怒吼。
不過這聲怒吼卻也不是徒勞,因為接近阿卡麗的原因,她也對這聲怒吼做出了反應。
火蛇畢竟隻是元素具現化,而且受了重傷,連身子都斷了一截,長時間和阿卡麗這種不知疲倦的怪物對抗,難免出現元素大量消耗情況。
阿卡麗聽到阿拉斯特爾的怒吼之後,也開始了瘋狂的掙紮。
火蛇漸漸有些不支,似乎有消散的跡象。
“烏列將軍,這種情況你不會阻攔我的人去幫忙吧?”
野牧大有深意的看來陳敘一眼,便如看戲般盯著掙紮中的阿卡麗。
陳敘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實在是這種情況他也找不到借口去多說什麼。
“來人,去給那家夥幾下狠的,讓他老實老實”
野牧見陳敘不說話,一臉得勝的笑容
被叫來幾名野豬騎士聞言便舉著錘子衝向了阿卡麗。
那幾名野豬剛剛離開,飛龍便帶著阿拉斯特爾到了近前。
野牧大喜,連忙催動胯下的野豬湊了過去。
因為飛龍受陳敘的情緒影響,並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那野豬有些瑟瑟,豬蹄子擦著地不敢上前。
野牧恨恨的罵了一聲,從野豬身上下來,對著阿拉斯特爾啐了一口。
阿拉斯特爾還沒有冷靜下來,看見野牧的態度,更是瘋狂,要不是飛龍死死的將他按在地上,說不定又要跳起來張口去咬野牧了。
陳敘在之前的情景裏見了那麼多次阿拉斯特爾,如今倒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但是他卻感覺到阿拉斯特爾的狀態有些不對,似乎沒了往日的那種從容。
“難道是因為被抓了?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