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天三人隻是手被香香山的花繩綁住,這些花繩五顏六色的,一般隻被香香山的修者用來綁頭發,然而卻堅韌無比,連繭破修為的陶桃機都無法掙開,好在雙腳沒有被綁,陶桃機的境界特殊,如果施展輕功步伐,一個人逃走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他的力量有限,卻無法帶大哥和三妹離開。
安秋天算是了解情況了,對陶桃機說:“阿雞。”
“在!大哥,怎麼了?”
“你先逃出去吧,然後再想辦法來救我們。”安秋天說,這已經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大哥!”陶桃機神情大變,“上次在妓院獨自逃走,我已經對不起你們一次了,怎麼可以再次拋下你們?我不走!”
安秋天點了點頭:“好兄弟!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但你必須要先逃走,否則留在這裏也沒有,你逃走之後再想辦法回來救我們。”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難道你逃走之後就不回來救我們了嗎?”安秋天反問。
“不是……如果我先逃走,就算死也會回來救你們的,但是我們不是說好有難同當的嗎?所以我不能先走。”陶桃機認真起來,連大哥的話也不聽了。
“此時情況有所不同,我是大哥,辦事的時候你就得聽我的,你聽還是不聽?你先逃走,再回來救我們,就這麼定了!”安秋天嚴肅地說。
“大哥,我還是覺得不妥……”
安秋天不得不做一些思想上的教育,情念念也在一旁認真地聽著,因為她總能學到一些東西。
三人的談話一直在香香山修者的偷聽之中,一名弟子悄悄退走,敲開了李香尋的門,躬身說:“師姐,那個姓安的好不要臉,說什麼剛剛罵我們是為了救人,又說我們不敢殺他。”
“是嗎?”李香尋瞬間就冷笑了,“嘿!我念在他是李曼依的相好才饒他一命,沒想到他如此不識好歹。”
“他是曼依師姐的相好?不是吧,這人相貌平平,口沒遮攔,曼依師姐豈會喜歡他?”
“哼!誰說曼依喜歡他?但他分明喜歡李曼依,你看不出來嗎?”李香尋說,竟是十分妒忌,自小以來,長輩和身邊的男子都是偏愛李曼依,她早就懷恨在心了。
“是!師姐說得對,原來是這個家夥想賴蛤蟆吃天鵝肉,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
“唔……他還說了些什麼?”
“回師姐,那個叫二弟的繭破修者口出狂言,說如果不帶著大哥和三妹,他就可以輕易逃走。”
“哦?是嗎?所以他現在已經逃走了?”李香尋又是冷笑。
“這倒沒有,這個二弟傻裏傻氣的,始終不肯獨自逃走,姓安的叫他逃走也不肯,不過……師姐,你發現沒有,這個二弟好像很帥。”
“胡說八道!小姑娘知道什麼叫帥?以後再敢胡說,我就掌你的嘴!”李香尋氣憤地瞪了師妹一眼,“說!姓安的為何叫二弟獨自逃命。”
師妹害怕地看了李香尋一眼,心驚膽戰地說:“姓安的說,先讓二弟逃命,二弟再回來想辦法救他和三妹。”
“哼!沒那麼容易,你回去給我看好他們,繼續偷聽,如果聽到李曼依的消息,立刻向我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