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攏張鬆袁術直言(1 / 2)

這邊都確定好了,袁術又召喚張鬆過來,但是再來,袁術便拉著張鬆問東問西,絕口不談益州之事。

到了傍晚掌燈的時候,袁術又宴請張鬆,頻頻向他敬酒。

張鬆不明所以,但也不會因此而著急,反正張魯攻破蜀中是不可能的,隻是因為下麵的將士有些厭戰了,所以才找袁術進行調停。

張鬆過了午時來的,下午被袁術拉著天南海北的談了一下午,通過交談,袁術對張鬆的才能無不挑大拇指讚歎一聲,真名士也!

雖然張鬆長相不好,但確實有真才實學,便是在他麾下做個一州的刺史都綽綽有餘。之前是想利用他得益州,現在袁術卻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招攬一二。

於是袁術對張鬆說道“先生如此大才,怎麼在言談舉止之中,某卻發現先生有不如意的地方,這是為何?”

張鬆看了一眼袁術,口打唉聲“唉,便是有才又能如何?益州劉璋以貌取人,我又能如何?殊不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怎能變之?隻得說是生不逢時啊。”

“先生,某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這劉璋太過淺薄了,放著先生這樣的大才不用,那還能用何人?怕是親近那諂媚小人了!如此昏聵無能之人為益州之主,某真是為替益州的百姓,尤其是先生不值啊!”袁術看似感慨,實際是在試探張鬆。

張鬆如何看不出來,但是袁術這話都說到他心坎裏去了,想著過往的鬱鬱不得誌,心中就怒劉璋不智,但是他是益州之臣,又能如何呢?

“唉!”張鬆歎了一口氣,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家國天下,家國天下,鬆隻得恨這大漢不得清明也。千百年來子承父業便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即便此子中庸,隻因種好,便能一生無憂也。”

“先生也不必妄自菲薄。”袁術看出張鬆的無奈,開口道“現天子不仁,朝綱失常,天下大亂,正是吾輩奮起的時候。以新代舊正是時機也。先生怎麼會看不明白?”

張鬆看了一眼袁術,假裝糊塗,看不明白他的意思“唉,鬆生在益州,內部還算安定,如何取而代之?不說我,便是比我才能還要賢達的法正法孝直現在也不過是個小縣縣令。不破如何能立?”

袁術見時候到了,肅穆道“益州號天府之國,如此沃土怎能交給無德之人?術雖不才,身姿粗鄙,然謹小慎微之下,卻也護得一方平安。眼看這五州皆平,天下安定不遠矣。先生若是不以袁術中人之姿,或可前來助我,若成大業,必不相忘。”

張鬆看了一眼袁術,沒有說話,袁術拉攏他的意思很是明顯,但是他現在是益州之臣,這次前來又是出使,這怎麼好投效過去?若是走漏了風聲,怕是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株連。

袁術以為火候不夠,於是更加直白的說道“天子無德,漢失其鹿。昔漢武曾言‘代漢者,當塗高也。’漢為火德,下便是土德,我袁氏出身汝南,為土屬之地也,況我之字號‘公路’便應那‘塗高’也。如此說來,漢取死道,我當代之!